。”连燕茹怕云娇说个什么不中听的给梁元俨听了去,便先开了口。
“九妹妹,走。”把云姌拉过云娇往里走,又指了指身后婢女手中拿着的东西“我一早就出去买了一副头面,等嫂嫂明日进了门就送给她做见面礼。”
“六姐姐有心了,嫂嫂定然会欢喜的。”云娇笑着说了句客套话。
梁元俨在一旁笑着道“逐云同九霄是最为要好的,他这回来不了,礼可不能少,可曾派人送来?”
云娇怔了怔“来不了?为何?”
梁元俨奇怪的望着她“逐云受伤了,你不知晓?”
“受伤了?”云娇心里头一跳,总觉得这事儿同她脱不了干系,她若无其事的缓缓的摇了摇头“不曾听说,前些日子我还瞧见他的,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
她又想起那日问起小五是如何请动镇王的,谷莠子似乎说万年青言道“少爷不叫说”,莫不是与这事有关?
“他竟不曾告诉你?”梁元俨眉头微皱,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日我不是同你说马场里有一匹烈马无人能驯服吗?”把云姌也不曾多想,见云娇不解,便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前些日子,镇王同秦南风的舅舅赵忠勇赵大将军在马场吃酒,带了一众少年郎去跑马,席间便说起了这匹烈马,那马儿通身紫色,极为神骏,来了好几个月了,还是那样野性,无人能降服。
当即便有人提议说请镇王给个彩头,在场的少年郎哪个能驯服了那匹烈马,这彩头便归了哪个。
镇王那日吃了酒,也有些兴起,便许了个彩头,这彩头还不小,说可以答应胜出者一件事,只要不是徇私枉法有违天道之事,无论何事皆可。
镇王许下这样的彩头,这么多年也就这么一回,在场的少年郎们自然是个个皆是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秦南风起先并不曾下场,待他们一个个都叫那烈马颠下马背灰头土脸无人上场之时,这才洒然起身,朗声道“我来!”
他大步走近那马儿,凭空一跃而上,左手执鞭,右手紧握那马儿的鬃毛,马儿便散开四蹄狂奔起来,疯了一样颠簸,又无数次人立而起,想叫他落地却都不曾能得逞。
足足将近两个时辰,他都稳如泰山,犹如长在了马背上。
那马儿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将他甩脱,这才慢慢乖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