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鞠在马上,战况常常十分激烈,因而常有伤害事故发生,轻则使人面目受损,重则可能致残,致死,都是有的。
是以击鞠场内时常预备侍卫同马儿,以防不备。
云娇听到此处,心中已然乱做一团,无论如何也镇定不下来,只是急着问道“他伤势如何?可有大碍?”
“那我就不知晓了,当时瞧着半边身子都是血,像是伤的极重。”把云姌抬头望着梁元俨“你不是去瞧过吗?你快同九妹妹说说。”
“他并……”梁元俨开了口,忽而顿了顿将“并无大碍”的话咽了下去,转而道“我去也不曾瞧见,赵将军说他伤的不轻,须得静养。
不过都好几日了,眼下该能瞧了,九妹妹若是不放心,便自己去瞧瞧吧。”
他这也算是给秦南风那厮帮忙了吧?回头可得找他要谢礼。
“他人在赵将军家?”云娇蹙眉,急问了一句。
“是。”梁元俨笑望着她“我的马车就在外头,九妹妹若是想去就乘我的马车去吧。”
“不必了。”云娇拒了。
母亲还在外头,她这会儿若是想出去,还得想个好由头。
“九妹妹,一道去里头玩吧?”把云姌招呼她。
“我去哥哥那处,六姐姐先走吧。”云娇哪有心神同她一道去玩。
“好。”把云姌往前走了一阵,回头瞧不见云娇了,这才问梁元俨“那日你去瞧了秦南风,回来明明说了他没有伤到筋骨,并无大碍。
方才你为何要骗我九妹妹?心里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能打什么主意?不过随口逗她一逗罢了。”梁元俨瞧着她笑了起来。
“当真?”把云姌狐疑的瞧着他“我总觉得,你似乎有事瞒着我?”
“怎么会,你想多了,我只是瞧她着急有趣。”梁元俨伸手拉过她的手“我的事儿,瞒着谁都不会瞒着你。”
但这不是他的事,他瞒着也就没什么了。
若是旁人,说说也就罢了,可这是秦南风的事,可不能乱说,这事儿若是说漏了,那厮必然会秋后算账,还是罢了吧。
“最好是这样,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再打我九妹妹的主意了。”把云姌警告的望了他一眼。
“行了,我哪敢呢。”梁元俨笑着摇头,他便是不怕她,也怕秦南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