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我就告诉你一样事,集市上那些酒楼去,我想吃哪一家就吃哪一家,没有人收我的银子,你若是不信,下回我带你去。”
“我信我信。”云娇点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亮晶晶的看着她,分明闪烁着崇敬之意“二婶婶真厉害。”
她心里好笑,二叔管着官酒库,那些酒楼能不上赶着讨好吗?
难怪这个二婶婶又胖了一圈,敢情是常常出去吃白食。
邹氏叫她这一瞧一说弄得心里舒坦极了“丫头,你要是有什么法子就教教二婶,你放心,二婶绝不会亏待你。”
“那我就说了,也不算是什么法子,只是我瞧出的破绽罢了。”云娇手中不停,口中缓声道“我听说,前两个月因为经营不善,家里卖了一家铺子?”
“是啊,那个茶饼铺子听说早就开不下去了,今年全是折本卖,连燕茹说开不下去了,便将那个铺子给卖了。”这事邹氏倒是知道的。
云娇点了点头“卖了一间铺子,说是经营不善倒也好说,可我怎么听说那间最兴旺的铺子,这些日子进项也少了?”
她说的是连燕茹卖了她娘陪嫁的两间铺子凑银子买的那间铺子。
“这我倒是隐约听人提过,连燕茹不曾说。”邹氏皱着眉头“你的意思是?”
“我开过铺子我知道,就算是进项少也不可能一下子少下去,大夫人瞎了之后这进项才开始少,这么说的话……”云娇说到这里顿住了,接下来的话这个二婶婶应该能明白。
“什么?”邹氏却呆呆的问了一句。
云娇有些无奈,饭都送到嘴边了,也不知道吃。
她只好又接着道“恐怕是铺子里出了内鬼。”
“你是说有人贪墨了这银子?”邹氏总算明白过来。
“对。”云娇笑看着她。
邹氏顿时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这铺子是家里的根本,连燕茹连这个都管不好,这家也不用当了,这个好,这个好……”
云娇将点好的茶倒在茶盏之中,笑看着她“二婶婶请吃茶。”
邹氏点了点头,却不曾端起茶盏,她现在哪有什么心思吃茶?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掰倒连燕茹,夺到掌家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