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他替你出出气。”把老夫人脸上挂着泪,不放心的看着他“儿啊,你可想到法子了?”
把言欢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冷静了下来“娘别担心,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他说着便转身往外去了。
把老夫人回头看着把言笑,也是气不打一出来“你说说你,做的这叫什么事?你怎么就不听你大哥的?”
“还不是怪她,什么事都往外说!”把言笑指责邹氏。
邹氏自知理亏,低下头没了声音。
“你就是个扫把星,放个屁都藏不住。”把老夫人对这个二儿媳妇,本就不大中意,但这些日子,家里头都是她在管,一切还算是井井有条,她对她也算是有了一些改观。
谁料一下子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越想越气“我告诉你,这事要真是闹大了,你就别想在这个家待了,你给我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我们家不养你这样的……”
她精神抖擞,上下嘴皮子不停的掀动,骂个没完。
若是往常,邹氏还会有些不服气,可今朝她确实理亏,挨了骂也无话可说,只是垂头丧气的站在一旁,如丧考妣。
春晖堂这头骂骂咧咧的没个消停,把言欢却无心理会,他已经出了院子。
他在院门口站了站,并不曾过多的停留,很快便匆匆的往宛芳甸去了。
连燕茹上一回同杨慧君联手之事,他也知道一些,或许,她有法子。
……
连燕茹躺在床上,仍然是七夕同乞巧在旁边伺候着。
她已是今非昔比,跟前也就这两个贴心的婢女,院子里只留下一个粗使婢女,其他的人都叫邹氏打发走了。
除了几个女儿偶尔回来探望,她这院子里冷清的紧。
但因为云娇的缘故,她祛毒的药从未少过,一日三顿的苦汤子从不间断,甚至还不时的有些补品送进来。
她有时候也会想寻死,可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说不准哪一日便翻了身了,虽然希望渺茫,但也好过没有。
她对云娇是恨之入骨,这也是她活下来的理由,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那个小贱人,否则,岂不是白死了?
再者说,她也放不下三个女儿,一想到她死了,云娇就会想方设法的对付她们,尤其是把云姝,那性子若是被算计,那岂不是一算计一个准?
她想想就不能安心。
这一日一日的拖下来,她的身子竟也慢慢的好转了,只是眼睛似乎是好不了了,看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的,但摸索着自理也还是能成的。
把言欢踏进门,七夕同乞巧才给连燕茹用热手巾擦了身子,扶着她上了床。
这天热了,她总躺着身上也出汗,颇为难受,便叫她二人给擦洗了。
要说这七夕同乞巧不愧是她娘当初给她的人,伺候她事无巨细皆是尽心尽力,真可谓忠心耿耿。
“老爷。”
二人正在收拾地上的木盆,打算端出去,抬头便瞧见把言欢进来了,两人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行礼。
连燕茹却靠在床头,一动不动,就像不曾听见一般。
“嗯。”把言欢他答应了一声,淡淡吩咐“你们两个,都先下去吧。”
“是。”
七夕同乞巧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连燕茹,老爷已经好些日子不来了,不知这会儿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夫人的身子可禁不得折腾了。
但是老爷的命令,她们又不敢违背,只好端着木盆低着头去了。
把言欢走到床沿边上坐了下来“看气色,你的身子好转了不少?”
“你这样的稀客居然到我这里来了,今朝是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连燕茹冷嘲热讽。
她左右是一无所有了,也不必要像从前一般顺着他、让着他。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