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身边可是有秦南风给她的高手。
秦家的那小子也不好惹。
不过,他也想过了,他想要继续在朝中为官,秦南风那里还是要处理妥当的,这叫善后。
好在这两人尚未成亲,到时候云娇死了,秦南风也没什么资格来质问他,他再同秦焕礼说几句难堪,另外再周旋周旋,估摸着不会再起什么浪。
预备妥当这一切之后,把言欢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这下总算可以一了百了,永绝后患了。
他心里还有些后悔,早知会闹到这地步,还不如当初痛下杀手,也就不会被胁迫至此了。
好在一切都为时未晚。
他信步往前,将好走到园子边上一丛盛开的粉色月季跟前。
他看着那盛放的花朵,神色变换不定,忽然伸出手将开的最红最艳的一朵花儿猛的一把掐了下来。
“老爷,你的手……”平步惊呼了一声,连忙上前“小的给您包扎一下。”
“不必了。”把言欢看着右手中指沁出的血珠,将手中的那朵月季丢在了地上,脚下毫不留情的碾了过去“有刺又如何?还不是连命都没了。”
平步低着头跟了上去,偷偷的看看他一眼,老爷虽然是个文臣,但这么看着,似乎也有了几分武人才有的杀伐果断。
……
翌日。
云娇依旧睡到日上三竿,才叫八两给蹭醒了。
八两天不亮的时候,已然蹭醒过她一回,她叫蒹葭将它给抱走了。
这才没几个时辰,就又来了。
她只好起身给它喂食。
八两乖巧的坐在那处,吃的津津有味。
云娇轻抚着它的脑袋,笑道“是蒹葭喂的不香还是怎么的?还就偏要我给你喂食了?”
八两不理她,埋头吃东西,鼻间却“呼噜呼噜”的响起来,显然是被取悦了。
云娇又给它抓了一把食,将装食的油纸包包了起来,才放在了桌上,就听到后窗处有动静。
“嗯?”她有些奇怪。
秦南风如今光明正大,不用走后窗了。
那是谁在后头?
难不成是乔巳他们有什么事?
云娇随意的擦了把手,走过去推开窗,便看到秦南风笑吟吟地站在窗外。
“你怎么不走正门?”云娇好不奇怪。
她说着将窗户推大了一些,好让他进来。
秦南风轻飘飘的跳了进来,两人一起合上了窗。
他这才拉过她的手笑嘻嘻的道“你爹实在太热情了,每回我想见你,却得先同他周旋半个时辰,一点也不合算。”
“别搭理他就是了。”云娇拉着他往榻边走,口中问他“吃早饭了吗?
我还不曾吃,蒹葭在厨房帮忙做羊血羹呢,你要不要一起?”
“我给你带了早饭。”秦南风笑着将几个油纸包放在了桌上“正好就着羹,更香。”
“是肉饼。”云娇嗅了嗅鼻子“难怪我之前就闻到一股香气。”
“馋猫鼻子尖。”秦南风伸手在她鼻梁上勾了一下。
“我先吃一个。”云娇也不客气,伸手就要去拿。
“等一下。”秦南风拦住了她,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好不满足“先让我抱一下。”
“做什么,青天白日的。”云娇笑着推他“别闹。”
“别动。”秦南风下巴枕在她头顶上,紧紧抱着她“我要出一趟远门,又要几日见不到你了,我舍不得。”
“你要去哪儿?”云娇闻言,不由抬起头来。
听闻他要走,她的心便忍不住一揪。
从那回的事之后,她就见不得他出远门,哪怕是说一说,心里头都不舒服。
“瞧你。”秦南风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