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可这事也不是我能管的。”云娇推辞“我一个小小的姑娘家,我哪管得了这么多事?”
她才不想管这些事。
邹氏面上微微有了喜色“那你说,让你二叔辞官,真的不是你的意思?”
这丫头,嘴上说管不了这些事,可这个家变成这样,不都是因为她?
邹氏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可半分也不敢表露出来,得罪了云娇,把言欢都落到那样的下场,她这点脑子那够碰的?
“真的不是。”云娇坦然的望着她“二叔叔同二婶婶又不曾太过得罪我,我也不是个咄咄逼人的人。”
邹氏虽有时候有些不大地道,但说欺负她,凭着良心说,还真就没有。
不过,她也没安什么好心就是了,但当初威胁把言欢,她也利用了邹氏,算个半斤八两吧,两不相欠。
“那我去向你爹求求情,只要不是你的意思,这官位或许还能保住,你说是吧?”邹氏语气中带着一些讨好。
“二婶婶想听实话吗?”云娇微笑的望着她。
“实话……当然想听实话了,怎么,娇儿想说什么?”邹氏有些慌了神,她怕云娇忽然说不肯。
“二叔叔不辞官,一时半会儿的,自然不碍事。”云娇不紧不慢的道“可我爹辞了官,二叔叔在朝中可就没靠山了。
到时候,自然有人对这点检官的位置虎视眈眈,二婶婶也知道这是个肥差,朝天上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呢。”
“那……那又如何?你二叔叔不辞官,他们总不能来抢吧?”邹氏有些不安地问。
“抢,当然不会了,都是读书人,斯文的很,怎会强抢。”云娇笑了笑。
“那不就好了。”邹氏松了口气,想要笑一笑。
可那笑容还未来得及完全展露,便凝固在了脸上。
“他们是用脑子的,只会慢慢的筹谋,就二叔叔从前做的那些事,往重了说,都够杀头的了。
二婶婶,你说那些人握住二叔叔那些把柄,会如何?”云娇望着她,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啊……这……”邹氏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道“你二叔那些事,也不曾做在明面上,他们怎么会知道。”
“我哥哥才入衙门几日?都能查得个七七八八,二婶婶真觉得,这些事情能否瞒得过那些老狐狸?”云娇淡淡的开口。
邹氏说不出话来了。
云娇又道“我也只不过是提个醒罢了,毕竟是一家人,就如同二婶婶所说的,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我也希望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好。
二婶婶若是执意要二叔叔不辞官,那也不是不可,我只是个建议罢了。
若是没有旁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罢了,也不多留,转身便走了。
她提醒邹氏,不是因为关心她同把言笑,只是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一家人。
而且,哥哥明年科举过后,很有可能要入仕,二叔叔那些事情若是漏了,对他的前途、名声都没什么好处,也算是为了哥哥,她才多说了几句。
若非哥哥,她才不会多管这些闲事。
邹氏看着她走了,在原地哭着叫骂了几句,转身气冲冲的去了春晖堂。
可把老夫人除了叫骂和同她一道哭,还能如何?
婆媳二人闹了一阵,也就消停了,邹氏知道这回彻底没戏了,没精打采的回院子知会把言笑去了。
……
隔日清晨,秦家。
一家人围坐在方桌边上吃早饭。
秦南风埋头吃着早饭,也不瞧旁的人。
顾氏坐在秦春深边上,时不时的悄悄望他一眼。
另一侧,秦焕礼同赵忠竹不时的招呼两个姑娘。
“莲子,我记得你爱吃这个凉拌苕粉,你多吃一些。”赵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