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就这么一个嫡亲的侄子,无论如何你要忍住了。
其他的事情,等过了今日再说。”
“我自然知道,你当我是那不识大体的人吗?”秦焕禧满面不悦的往外走“我去看看爹娘预备得如何了。”
秦焕禄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多少年了还这样,用这一套能管好祝家,可不见得处处都管用。”
“她不就这样。”秦焕礼不曾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反问她道“你家那个活宝,近日如何了?”
他问的是他的小妹夫,秦焕禄的夫君。
“还能如何?”秦焕禄神色有些黯然“常去勾栏瓦肆的也就罢了,耗不了多少银子,只是这个赌钱……实是个无底洞。”
“江山易改本秉性难移。”秦焕礼冷哼了一声“若依着我,带人去将他抓起来,关上个月,看他往后可敢再犯。”
“罢了,孩子们都大了,往后还要说亲,真那样就难看了。”秦焕禄连连摆手,又叮嘱道“大哥,你等会儿见了他,万万别给他脸色看。”
“你啊你。”秦焕礼摇头叹息“焕禧那个性子,若是能跟匀一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