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奉正朔,为你燕国保境威邻,只换你燕王,护我南召公主一世周全”
“被人背叛的滋味,我想你不是不懂”
木照的手紧紧握住茶杯,思至此,眼眶渐红。
“如果可以,田某是否可以去拜祭太妃娘娘”田至惟双手握拳,立即跪在了地上。
木照看着他,沉重的叹气,“今日晚些时候,我会派人带你去”
沉默良久,木照问道,“你明知,我南召禁止一切与燕国王宫的来往,此番进入南召,你想要什么?”
“王上,田某已不是燕国王宫的人了,这世上已没有田至惟这个人,在王上面前的,是流浪世间的一介平民,陈风。”
“王上既然知晓,田某十年前被下令追杀,就应当也知晓我为何会出现在南召”
“实不相瞒,王上数月前收到的手书,是我派人传来的,八年前我燕国王世子蒙冤自戕而亡,东宫混乱,燕王偏听那奸臣顾长忌之言,污蔑我田氏拥兵自重,企图谋反,冷血斩杀我田氏一族,而陈氏因在朝堂之上为我田氏辩驳,惨遭连累,我表妹陈王后离世之前,求我带走小王子,辗转至此,得以苟活。”
“田将军,你想复仇?”木照锋利的眼神盯着田至惟。
“若能得到平南府一臂相助,田某,万死不辞。”
“你若是已经在南召呆了一段时间,便知道我南召早已不闻燕国朝野之事,那燕国哪怕改朝换代也不关我南召的事。”
“但如今,南召怕是也不能置身事外。”田至惟抬起头与木照直直的对视着。
“狡兔三窟,你以为现在的燕国还能吞并我南召吗?”
“燕国日渐式微,自是不能威胁到南召,但,一个燕国,加上一个占城国,王上还觉得南召能独善其身吗?”
木照回想起方才收到的前线快报,占城国近日来频频在南召周边扰乱,烧杀掠夺,听闻燕国的使臣如今与占城国往来甚密。
木照站起身,“你有何计?”
“王上,我这十年虽四处躲避,但也培养了我自己的一帮势力安插在燕国边境,如若王上需要,但凭王上差遣”
木照走至窗边,看着窗外的青青绿草,陷入了沉思。
这边,塔塔进门看见桌上的一碗姜汤还没被人动过,边催促道,“二小姐,快把这姜汤喝了,别一会儿又睡着了”。
她走近一看,二小姐果然闭眼睡在躺椅上,一手捏着书角,一手环着波斯猫,那猫儿如羽扇般的白色尾巴覆盖在二小姐的脸上,竟也一起睡着了。塔塔上前抱起波斯猫,波斯猫竟生气的朝她挥了挥爪子,趴在二小姐身上转了个方向继续睡。
二小姐却被惊醒了,“塔塔,你做什么?”
“我来催小姐您用药”
“这姜汤呀,可不能等到一会儿世子的人来了再喝。”
“你呀,到底是大哥派来的管家婆。”聆秋嘴上埋怨着,手却立马接过碗,利落的站起身来喝下了姜汤。
“这快到傍晚了,小姐快来这里坐着,我给你好生梳妆打扮。”
塔塔手里拿着一碟首饰盒,呼唤着一旁看书正入神的聆秋到梳妆台来。
聆秋看着塔塔手里的首饰盒,问道“这是什么?”
“方才世子差人送来的首饰,让小姐您今日晚宴带上。”说罢,塔塔便兀自梳起了聆秋的头发。
“大哥为何不自己送来,平日里他出门淘到的稀奇物什都要特地送来我这儿炫耀一番”
“世子他也许是有事缠身呢”
“小姐您没见着今天跟在世子身后的那个少年郎吗?好像,世子还用中原话唤他殿下”
“诶,小姐,那少年郎不是说他从中原来吗?从中原来的殿下?岂不是”
塔塔狐疑,却一时忘了手中的动作。
“塔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