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杨奇心中,背负神童名声,不能救母,属实可笑,这样的神童要来有何用。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黄杨奇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了好一阵儿,他也没心情再去酒楼打听消息,回了屋子就准备躺在床上发呆。
黄杨奇刚一躺下,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立起,趁着对两位仙人的印象还在,急急忙忙奔到自己的书房之中,摆好了纸张,颜料,拿出了笔墨,细细的思忖了会就开始落笔。
这一画就是三天,除了吃喝,黄杨奇一心扑在了画作上,虽未全部功成,但也可以看出画中人的面目,正是井凉和楠镜两人。
只见两人在画中悠闲饮乐,他们的衣褶被浓墨勾勒,又在人物线条上起伏上转折,看着整体十分的回肠荡气。
最关键的是,井凉与楠镜两人的神态被描绘的活灵活现,被点上色彩之后,看着就仿佛真人端坐桌旁谈笑。
黄杨奇趴在书桌上,疲惫地睡去。
黄敬诚走进书房,望着满屋子的书画,有山有水,有人物,最多的还是孩子他娘的画像,只是他望遍所有却唯独寻不到自己的人物画。
他最后怜惜地看向了黄杨奇,这孩子即使在睡梦中也是皱着眉头。
黄敬诚将手放在黄杨奇的脑袋上轻轻地抚摸,孩子恨他他很清楚,但有些事不适合让这个傻孩子知道,知道太多,反而有害,只是苦了孩子了。
黄敬诚提笔给画卷上添加了几笔,将醉仙居三楼雅间的坏境勾勒的更加细致。
世人常说他对醉仙居的产业一点也不上心,可这酒楼能有今日是凝结着真心的一番心血,其中的一花一草,桌椅布置都有她的手笔在内,自己怎能不熟悉。
最后一笔添完,黄敬诚幽幽一声叹息,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