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一跑,霸气侧露的肖晓顿时变得小鸟依人。她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夏建的胳膊。她喘着粗气说“太吓人了,这墓地里还有人抢劫,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用怕!他们也并不是什么专门来抢劫的,应该是我们打扰到了他们的清梦,他们便来了个顺手牵羊”
夏建一边安慰着怀里的肖晓,一边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忽然之间,他便有了方向感。
“哎呀!我也是太大意了,应该是来的时候带把手电筒。你看,就在哪边”
夏建说着,用手电筒朝着不远处晃了晃。肖晓一看,忽然间惊喜的叫道“对!就在哪边”
两个人一起走了过去。老肖的墓碑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显得一清二楚。肖晓忽然间掩面哭了起来。此时只有夏建才能理解她的心情。堂堂创业集团的老总,现在混的给老爸烧张纸也要半夜来。
点上了蜡烛和香,然后上了各种各亲的供品。肖晓跪了下来,她非常虔诚的烧了好多的纸钱,还给老爸说了好多的话。一旁的夏建听着也为之动容。
人就是这样,往往失去了才感到珍惜。夏建是清楚的,老肖活着的时候,没少为肖晓操心。可这个肖晓呢?虽说是一个女人,但她做出来的事情却叫人匪夷所思。直到现在,夏建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把一个好好的创业集团给毁掉的。肖晓从来都不提,夏建也不去问。
燃烧的蜡烛扑扑的乱跳着,感觉被夜风吹的就要灭掉了。跪在墓碑前的肖晓赶紧的伸手过去,护住了蜡烛。
“肖晓!你既然回来了,那我想咱们立马召开一次股东会议。把投资东郊这块地的事一起议议”
寂静中,夏建忽然对哭成了泪人的肖晓说道。
他这个时候说这事,无非就是不想让肖晓哭的这么伤心,毕竟人都走了这么久了。肖晓愣了一下,她朝着墓碑磕了一下头,然后站了起来说“时间不早了,咱们去北山吧!开股东会的事,我看着办。要开就秘密开,在南苑。我的意思你应该能明白”
“好!那我立马安排。集团成立这么久了,可没有开过一次股东会。我争取一下,看看能不能全部出席”
夏建说完,扶着肖晓就走。肖晓跪的时间有点久了,这走路都不利索了。
从墓地出来时走的还挺顺的。在路边找到了车子,夏建一打开车门,肖晓便钻进了后排,然后不顾斯文,整个人便躺在了后排的座椅上。
她喘着粗气说道“累死了!”
夏建启动了车子,然后回头一笑说“躺好了!咱们去北山。看来这些年以来,你的这身子还真是越来越不行,应该是缺乏锻炼。我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出去野游,哪个时候的你好像还很厉害吗?”
“好汉不提当年勇。以前的哪个肖晓已经死了,现在的肖晓又是另一个人”
躺在后排的肖晓,有气无力的说着话,渐渐的连声音也没有了。她应该是睡着了。
夏建看了一眼车上的时间,这时已经午夜的两点钟了。难怪肖晓这么的困,其实他何偿不是呢!
夏建开着车走在富川市空荡荡的马路上,他的心里并不平静。回想当年的哪些情景,他甚至都有点留恋。
北山到了,夏建把车停在了北山公园的边上,因为往前好像路不通了。北山已是面目全无,根本找不到以往的痕迹。
夏建站在车下,两眼看着依山建立起来的高楼,他努力的寻找着老肖原来的小院。这个时候,肖晓从车上走了下来,她轻轻的走到了夏建的身边,然后看了一会儿说“变化太大了,根本就找不到了”
“对啊!面目全非。原来的路和小院,拆的拆,挖的挖,哪里还能找到一点儿的影子。现在什么都追求商业利润化,以我说,这里不要盖高楼,如果能保留原来的小院子,这历史价值大于这商业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