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谨麟听了,感到很满意,拿出十两银子给清荷。
秦府的婢女来到客栈,跟他说了这些事,他给点银两这个婢女,也好让她雇一辆马车坐着回去。
清荷并不接收,为小姐送信儿,是她应该做的。
在清荷转身离开之际,听到了石谨麟的问话声“你们小姐看书信,是用三公子给她的药酒浸湿了纸张,再看的?”
清荷摇头,“回大人的话,是用的,我们家小姐自己泡的药酒。因为泡药酒,至少得泡二十来天,这才耽误了一些工夫。”
石谨麟眼底隐隐划过一丝尴尬。
待清荷回到秦府之后,才听到老爷跟夫人提起,说是三公子是让人送了药酒来的。石大人也记得,他把药酒带到秦府去了。
至于药酒究竟放在哪儿了,有没有交给秦璃?这些事儿,石大人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他那天在来到秦府后,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儿。
原来是石大人那天在下马车之时,揣在身上的一小瓶药酒,不慎落在了地上,摔破了装酒的小瓷瓶。里面的药酒也就没了。
那么件重要的事儿,石大人起初是记得的,却是在用餐之后,再回到客栈,就给淡忘了。
以至于石大人,在等着秦璃回书信的这段日子里,总还在心里认为,是不是秦璃在药铺里做活儿,太忙了,就没空给三公子写回信了?
秦府。
秦璃坐在卧房里的软榻上,听清荷说了说,墨竹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事儿。想起墨竹在最近这段日子里,每晚都会出去见付煜。
那么,在今晚,她更是可以走出家门,好跟踪墨竹。看看墨竹一会儿在见到付煜后,都会和付煜说些什么事。
她在今天清晨,就把她昨晚所见到的一切,如实说给她的母亲听了。
她母亲在听了后,很是感到愤恨,对她说道
“我和你一样,早就想把墨竹给逐出府了。只是你爹总是劝我,说是我们已经把墨玉送去受罚了,如今还蹲在府衙大牢里。在墨玉还没被放出来的情况下,我们不好又把墨竹给赶走。”
若是这么做了,只怕会让外面儿的人们认为,秦府的女主人,待下人过于苛刻了些。
秦璃知道,她的父亲是在顾虑些什么。在她看来,他所担心的事,真的都是一些小事。人家要怎么说,是人家的事。
人家只是看到墨玉去受罚了,墨竹要被赶走了。但人家又没在他们家生活过,对于墨玉和墨竹那两个女子,也都不了解。
就算是人家说什么,其他人听了,也未必会信。
“我们做事儿,只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好,不必顾虑太多。”秦璃说出了心里话
“以前,在我们把墨玉关进废弃柴房之后,墨竹倒是变得更安分了些。但孩儿看着墨竹,总觉得她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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