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萧青宁大致能猜到皇帝为何召她入宫,早早想好了说辞,她被容远抓走,在皇帝那里不是秘密,曾身受蛊虫之威胁,也没必要隐瞒,就连宋明歌是养蛊人,最后因蛊虫反噬,化作血水的事情,她也没有隐瞒。在整件事情里,萧青宁隐瞒了望君山那部分,将君衍说成世外高人,与慕沉有师徒情谊。
“什么,你竟然也中蛊了。”皇帝大骇,对养蛊之术,更没有好印象。
萧青宁:“师父及时将蛊虫引出,南阳无甚大碍。”至于她身体里还藏着不知名的蛊虫,蛊引香也没用之事,萧青宁没对皇帝坦诚。
皇帝问完萧青宁对养蛊之术的了解,而后才问起靖宁侯府的事情。
萧青宁将靖宁侯府发生的事情如实禀报,得知萧安岩可能也与容远有干系,皇帝皱了眉头,一脸为难望向萧青宁。
萧青宁知道皇帝为什么为难,跪着说道,“父皇为南阳破例太多,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父皇无需再为南阳打算。”
“唉……”皇帝叹了口气,让萧青宁离开。
靖宁侯已死,但该有的处置,还是要有,皇帝虽没明说,萧青宁也猜到几分,离开前说道,“靖宁侯府先前就已分家,望陛下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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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起来吧,朕明白你的意思。”皇帝摆手,让萧青宁不用担心,他不会因着靖宁侯犯的事情,诛连其他萧氏之人的。其实,以靖宁侯在随州犯的事情,若不是和成王余党扯上关系,也罪不至死,更别说牵连早已分家的兄弟。
萧青宁叩拜,“谢父皇。”
萧青宁离开龙渊宫后,皇帝问魏安,“你觉着那丫头,同朕说了几分真话?”
“奴才愚钝,听不出来六皇子妃话里有什么问题。”魏安惶恐,低着头回话。
“哈哈——”皇帝大笑一声,“算了,也不为难你了,那丫头心眼一个又一个的,要是什么时候在朕跟前没点隐瞒,才是怪了去了。”
魏安听闻这话,就知道皇帝没怪罪六皇子妃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
皇帝确实没怪罪萧青宁的意思,这么说了一句后,没了后文,只吩咐魏安研磨、拟旨,靖宁侯府的事情,也该有个收尾了。
姜皇后得了信儿,知道皇帝召萧青宁入宫,早早安排了人守着,萧青宁从龙渊宫离开后,被姜皇后的人请到了凤仪宫。
“给母后请安。”萧青宁盈盈一拜。
姜皇后抬手,“起来吧,没个外人的,也不行那套虚礼。”
萧青宁起身,笑盈盈望着姜皇后,她才进来,就注意到大殿里没什么宫女伺候,想来姜皇后不会平白无故让她过来一趟。
姜皇后和萧青宁话起家常,“你和六殿下才大婚,陛下就将人派出京去,委屈你了。”
萧青宁:“国事为重,圣令为重,没有委屈南阳。”
“你明白就好,六殿下不在京中,你闲着无事,便多到宫里走走,和母后说说话儿,也是可以的。”姜皇后亲切说道。
萧青宁笑着应下,至于姜皇后口中的“闲着无事”,大概是不会有那个时候的。萧青宁很忙,只是她忙的好些事情,不能说罢了。
姜皇后和萧青宁说了好些家常事儿,见她还是那幅样子,半点不着急的,有些无奈。姜皇后找萧青宁过来,自是有事情的,只是萧青宁不急不躁的性子,让她拿着有些难办,姜皇后想了想,不再和萧青宁兜圈子,直接问她,“你觉着今年的新科状元,是个什么样的人?”
“母后怎想着问起他了?”萧青宁没直接回答姜皇后的问题,而是反问回去。姜皇后一国之母,问起朝中之人,尤其是那人还未婚嫁,有才有颜,除了为着安皖公主,萧青宁想不到还有别的理由。而事关安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