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即将赶来,心中慌忙,急找柳绯君大将军请示。
“慌什么?冒用我氏族角旗之人是他。他自己还不乖乖上门来解释。”
“那、那吾等是否要听信亲王解释?”
柳绯君莫名的看着两位德高望重的俑官,“听信与否不是由尔等自行判断决定么?难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要本将军来替你们甄别?朝廷还养你们做甚。”
两位俑官心中戚戚,有苦难言。懦懦告辞而出。
次日一早,谡深就入城了。谡王也回宫了。
谡王换了衣袍赶到诰典祠,泷亲王已经开始解释了。
“北疆墨旗氏族所帅角旗,亲王是从何处得来?”
谡深斟酌许久,“乃自制。”
“如今何在?”
“已焚毁。”
真正的旗帜已经被谡渊还回去了。
“墨旗军并未出兵援助相山城,泷亲王何以滥用他军之旗?且还是我谡国禁军旗帜。”
谡深按照先前与谡王沟通好的回答起来,“谡王亲至我属地,告知柳大将军虽有心相救无奈兵力远在北疆,而东山尻水患严峻无暇抽身。东周军来势凶猛,未见援军恐不愿后退,故才想出此辙,以示我相山属地军非孤立无援之境。”
几位俑官面面相觑。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柳大将军有心相救?真的假的?他们怎么不知道。柳绯君可是连半个字都没有提过。
昨儿还特地去问了,也没说是有心援助相山城抵御东周啊。
又说是谡王亲自相告,谡王倒是真来了。确实是跟这位亲王一道回城的。他们俩兄弟的事情,能佐证么?
诰典祠向来不问真假,不问是非,只问做的合不合祖宗的规矩。
但祖宗都是已经不在的人了,那还不是当局者说了算。
也不敢那么轻易说信了泷亲王的话。就先晾着。
俑官们等的起,谡深却是等不起。他一等,相山城中就是群龙无首。属地军就是新老势力拔起。
与谡深一道的侍卫因为不够格入诰典祠只好守候在祠外,忽然其中有个侍卫惊呼,“天呐——莫不是大白天见鬼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