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丧胆,雾隐上层早就将他列为必杀名单了。
白木知道,卡卡西就是一个战术脏逼,他显露出来的东西决不能信一成,他一个人在这里光明正大的挑战,背后绝对有一万个脏逼正在埋伏。
卡卡西抬头看了看村中央被栗霰串丸用钢丝挂在了半空中的琳,身上勒的处处都是血痕,哪怕只是站在村口,就能看到她温柔的眼神,摇着头仿佛在让他离开。
“我听说雾隐村之刀术称得上忍界一流,今天我以旗木流刀法之名特来挑战。”卡卡西微微鞠躬,竟然做出了武士才会行的礼仪。
“哈哈……哈哈哈哈……挑战?多么新鲜的名词?我以为只有蠢货武士才会说出傻话。”枇杷十藏笑的都快断气了。
“既然他要玩,我们也不能拒绝吧?有没有人想跟我们的卡卡西小朋友玩过家家的游戏?”西瓜山河豚鬼看了看自己家的队伍。
立刻一群人蠢蠢欲动。
“队长,断水流海仓申请出战!”一名身材矫健的雾隐忍者跳了出来,背后同样背着一把太刀。
如今忍刀众死了四个,正是他们上位的时机,怎么能不在老大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争取成为下一任忍刀众。
雾隐忍者缓缓的拔出刀,对准了卡卡西。
“等等,我要下个赌注,我需要杀掉多少个像你这样的人,才能救下琳?”卡卡西并没有急着拔刀,反而用着最冷漠的语言挑衅着对方。
“你可能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你可没有资格谈条件。”海仓冷笑。
“是我没有资格知道,还是你没有资格回答?”卡卡西平时不装逼,装起逼来也是一套又一套。
“断!”海仓怒了,跳过去就是一刀。
高手过招就是这么快,只是一道寒光闪过,很多人都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交手已经结束了。
海仓的长太刀几乎是贴着卡卡西的头皮停下来的,无论他怎么想要再加一把力,但是破损的心脏都难以再半点力量。
“好快……”身体软软的滑了下来。
同时卡卡西往前走了一步。
众人这才发现卡卡西的一把短刀已经出鞘了,刺穿了他的心脏。
这才有人记起来,旗木卡卡西有个父亲叫旗木朔茂,或许这个名字很多人没听过,但是木叶白牙之名一定能让很多人感受到恐惧。
“混蛋!斩雾流千平,雾斩!死!”又是一名忍刀部队成员,一刀拉出一张巨大的雾幕横斩过来。
锵!
卡卡西拉出最长的大太刀,在雾中连斩五刀,每一刀都切出了风雷之声。
雾气尚未合拢,又已经散开,露出了雾隐忍者断首的尸体。
卡卡西再上前一步。
“痛切流长横!杀!”
“水纹流……”
“斩浪流……”
一连十几个自认为刀法不错的家伙,叫喊着自己的流派,耐不住卡卡西的嚣张出了手,但是都成了刀下亡魂,甚至没有一个人能把血溅到他的身上。
“停!滚回去!!”西瓜山河豚鬼满脸都是怒火,手下接二连三的送死,让他很是觉得丢面子。
“让大爷我来砍了你!”枇杷十藏走上前去,重重的挥出斩首大刀,却被西瓜山河豚鬼一把拦住,不是不相信枇杷十藏的实力,只是他已经受伤了,要是真被砍死了,那忍刀部队的面子可就丢尽了。
“鬼鲛你上去把他砍了,砍不死他就把自己脑袋砍下来。”
“是……”干柿鬼鲛是一个标准的忍者,无论卡卡西表现的多么嚣张,他的心就像杀鱼的刀一样冰冷,没有得到命令之前,甚至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此时的干柿鬼鲛的武器还是一把两米长的太刀,同样是一个精通刀术的传统忍者,他没有花里胡哨的流派,而是简简单单的杀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