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弄得有些迷糊。
“太子妃先前从梦中惊醒,口中一直呼唤着让风少爷快跑,想来太子妃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绿柳如实告知:“请老爷允许奴婢出府。”
冤孽呀,蓝可风心疼地看向躺在床上的蓝欣:“既然是她吩咐的那就去吧,再为他点上一盏长生灯。”
“奴婢告退。”绿柳抹去脸上的泪水退出了房间。
“老爷,您也累了大半天了,回去歇一会儿吧,待小姐醒来,我立马去通知您。”一直站在床尾的蓝宇出声道。
蓝可风对着床上那毫无意识的人说道:“若我说她已醒不了呢?”
“老爷。”蓝宇心惊地叫了一声,虽然他知小姐现在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但他始终坚信只要有蓝可风就无大碍。
“师傅也知那法子有违天理但那却是救你命的良方,蓝儿,别怪为师。”蓝可风替她掖好被子:“蓝宇,你去找太子,让他按我先前交待的办。”
瞥了一眼床上的人,蓝宇犹疑道:“老爷,小姐说过此事不会成功,咱们是不是该另寻它法?”
“你以为现在的她还能撑多久?”蓝可风何尝不知此方子的凶险但现在却不得不试:“去吧,要他尽快准备。”
蓝宇沉默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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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祸害活千年,就那小子对你做的这些事,他还得且活呢。还有,为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蓝可风在她耳边低语着。
……
“那方子我是不会给你的。”白溟月扫了一眼来人,继续拨动着石桌上的古琴。
待她一曲弹完,言莫非才出声:“那师傅为何要让她知晓此事?”
“她若不知岂不是太无趣了些,况且能见着那人痛苦,何乐而不为呢?”白溟月抚摸着琴弦:“你心疼了?”
言莫非知晓她与蓝可风脏之间的过往:“我只是不愿被有心人造谣说我是克妻之命。”
“所以你就用你的血为她续命?”白溟月手中的琴弦应声而断:“非儿,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见她面有愠色,站在她对面的言莫非微低下头:“他是我王叔。”
“正因为你的铁血手腕才有了如今的南疆,但你不是不知在这假象下有多少人想要除掉你。”白溟月知晓他说的是实话,不过只是一半而已:“成王的道路上若有了软弱,只会一事无成。”
“师傅多虑了。”言莫非的眼眸略有一暗。
“可惜了一把好琴。”白溟月一掌将断了弦的古琴一分为二:“生死有命,而这正是那丫头的命,莫要为了不相干的旁人误了自己的正事。”
听出她的逐客令,言莫非朝她施了一礼后转身离去,他本就没指望会得偿所愿。
“师傅,我给您炖了燕窝。”适时出现的慕容云朵挥袖拂掉石桌上的断琴,将端来的托盘
放在白溟月眼前:“您尝尝。”
“你也是来求我的?”白溟月冷眼看向她。
“云儿不敢。”慕容云朵在她左手侧坐下:“换心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我可不信会成真,师傅不也说过这是天方夜谭的事么?想来如今王爷已到了黔驴技穷之地,要不然他岂会看不透。”
见她示意自己继续,慕容云朵又道:“虽说我的医术只承继了师傅的皮毛但我也能瞧出蓝欣早已是强弩之末,即便这方子有效,以她现在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住这手术。”
说了这一大通白溟月岂听不出她的反其道行之:“还说你不是在求我?”
“云儿自小被批为有克夫之相,深知流言比那明刀明枪更可怕,所以我不想太子遭受这些,他那样清风霁月的人不该被这世俗的污点所沾染。”慕容云朵轻声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