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这么些苦为何不能让风少爷知道?”
蓝欣轻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何苦因为我这个将死之人而毁了他的生活呢,我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过完这一生,懂吗?”
虽然心有不愿但珠儿还是点头应承:“奴婢知道了。”
“醒了。”接到消息疾步赶来的蓝可风适时打断了这场谈话:“感觉怎么样?可还难受?”
“除了有些饿之外其余一切都好。”蓝欣下意识地将玉镯压在枕头下。
珠儿这才惊觉只顾着说话忘记这茬了,连忙问道:“太子妃可有想吃的?”
“熬点白粥就行。”蓝可风吩咐道:“快去吧,顺便将药给煎上。”
“是。”
扫了一眼快速离去的珠儿,蓝欣冲着迎面走来的蓝可风道:“徒儿不孝,又要让师傅操心了。”
见她主动将手伸出,在床边坐下蓝可风心下一沉,神色凝重地替她把起脉来,自己早该猜到的不是吗?
……
“查得如何?”靠坐在椅中的叶风闭目养神道。
按着他双肩的三娘轻声道:“什么也查不到,想来他们得到的命令只是在暗中给予帮助,如今任务完成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只是如此吗?叶风虽存有疑惑但也未再深究:“阴山可有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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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踪迹都查不到。”三娘心虚地回道,派了那么多人出去结果一点消息都没有。
叶风并不意外这个回答:“他若是有心藏匿,你们岂会是他的对手,他可是鬼医的师弟呢。”
“你说阴山是鬼医的师弟?”凌阁应声走了进来,这事他怎么不知道:“我说那老狗怎么全身都是毒药,原来是有这出处,不过这消息你们从何知晓的?”
见叶风没有搭腔的意思,三娘唯有替他解答:“是之前鬼刹告诉我们的,那解毒丹也是他带来的。”
凌阁的右眼皮咻地跳了数下,直到现在他也摸不清言莫非的用意,不过也幸好是有他的出手,否则他们想要擒住哈图尔还得费不小的工夫。
“你是想用哈图尔将那老狗吊出来?如今这儿都是我们的人,你确定他会动手?”
三娘接话道:“地牢我已加派了人手,定叫他有来无回。”
“他不会来的。”叶风拿起手边的茶盏低头喝着:“我猜他应该会选在我们回程的路上动手。”
“既如此,那所幸咱们将哈图儿杀了算了。”凌阁道。
叶风没有应答反而是挥手示意三娘离开:“你找我何事?”
“近来城中对你不利的传闻添了不少,我已派人去查了,但众口铄金,这事是阻断不了的。”凌阁隐晦地将白日里左寅的交待说了出来。
叶风哦了一声:“我的传闻?说出来我听听。”
“你少在这儿装傻,这嫣羽楼背后的主人是谁你真当所有人不知道是吗?”凌阁白了他一眼:
“我劝你离那个叫美罗的女人远一点,这要是有心人在这上面做文章,你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还有,今儿个林北都向师傅去求证了,你想想看,要是事情不严重的话他会这般旁敲侧击吗?也幸好师傅早年间在南疆游历过,否则还真难替你遮掩过去。”
“你们很怕我和南疆有联系?”叶风抓住他话中的歧义。
坐在他对面的凌阁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我是怕到时说不清。”
“过几日我打算去南疆一趟。”叶风讥笑着将手上的茶盏放在一旁。
“什么?你要去南疆?”凌阁的音量不自觉地大了起来:“你去哪儿干嘛呀?云城的事都还没完结呢,而且你刚刚不是还说阴山那老狗还筹划着将哈图尔劫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