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前带路,你赵叔叔一路劳苦,怕是早已腹饥了。”过来携了赵权之手,去往膳厅。邵老爷随了后,一行四人来到膳厅,慧儿自寻了母亲王氏,周员外三人自在膳厅笑谈畅饮。
话说那赵权祖父原是一位边军裨将,虽苦争了多年,也未攒下多少资产,又是武人,久居边关,不胜钻营,又无甚根基,看看升迁无望,至后年岁也长了,想回家乡去,偏家中父老都去了,了无牵挂,便在那边塞苦寒之地娶了当地一女子为妻,安了家业。好在边地地广人稀,土地不值几个,又因是久居关塞掌兵之人,到底还是托些关系用攒下的银子买了块好大田地,垦了些田亩种些粮食,围了些荒地做牧场,也养得些牲畜,又伙着几个官军头子组了一支小商队,做些内里与这边民的小本买卖,日子过得倒也齐整顺遂。不几年,生下赵权父亲,便想着让孩子识文断字,不似自己一般一辈子是个粗人,苦熬苦做,老来还一事无成。打小就送与当地一落魄老儒教习。这老儒原也不是个伶俐人,学识浅薄,在内里无以为生,便随着一商队至此,约莫有十数年了,后因走商辛苦,自己又身子病弱,恰值当年边军中多有年长安家之人,大多亦有后人,也攒齐十来个顽童,并了当地一些殷实人家子弟,共商议着腾出几间屋子,聘了这老儒生为师。数年后一番教习下来,也教这些个蒙童识得名姓,做得浅对,中间儿也有几人写的几首诗文,这些便算是好的。这赵权祖父本就是武人出身,又久居这苦寒边地,原也未指望自家孩子封侯拜相,成名成家的。倒是赵权的父亲勤勉,,也曾中的秀才,诗文虽不清隽奇秀,倒也文理通达,喜得这赵权祖父老怀甚慰,从不让儿子做这些农牧之事,专一只是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