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哎呀”
舰长现在十分难办,既不好驳了她的面子,而且向一个小女孩声色俱厉像什么话?这要传出去让他还怎么做人?
“舰长同志,这件事情上,我是明白的,我知道这是没问题的,要是出了什么事,责任就由我来担,行吗?”
“唉那那好吧”
他知道南昌现在可是个大红人,而且她坚定的目光也感染到了他,他也相信她这么做一定是有着什么道理的,自己似乎也有所感悟,不过还没有抓到点子上。
于是他便怀着疑惑的心情,通知三舰,打开机库大门,让小伙们有序进入甲板。
至于芜湖号上的那二十几名重樱人,便让他们站到了一边,几名陆战队员握着95盯着他们,他们也紧张的冒汗。
不过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位于最后面的“丰后”号甲板上。
此时广阔的平台上一百多个人,已经颇有些躁动了,挤在一起,像是乱哄哄的蚂蚁窝一样,身穿白衣,所以应该是白蚁吧。
“重樱信仰什么教?需要给他们放超度歌或者哈利路亚吗?”
刘豫章为了缓解气氛,跟紧张无比的舰长开了个玩笑。
“哎啊哈啊哈您说笑了”
舰长又擦了擦汗,干笑两声,回应到。
“那好吧,简单点。”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漫长而持续不断的机炮声传了过来,虽然距离很远,但效果仍然震撼人心。
两架武直,吊着三架机炮分别是直20上自带的一挺20毫米六管加特林与直19外挂着的两挺23炮,纷纷喷出火光。
直升机们的高度降得很低,与甲板之间的角度很小,就是为了尽可能的不要损伤到甲板,分别从两个方向射击,炮弹飞快地从炮膛里飞出来,冲进甲板上的人的身体里,往往都去势不减,在第一个倒下前就又钻入了第二个,第三个人身体中,毕竟他们站的太密集了。
他们的血液也同样是鲜红的,从炮弹经过的地方里飞溅出来,扑的周围满地都是,周围的尸体或者人身上满身都是,谁也分不清那些血是谁的,尸体也被大口径的炮弹搅得稀碎,尸块与血液们交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