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们想错了,从前年龄小爱热闹难免失了分寸,本就是不相干的人,以后碰到远着些就是了。”纪莞面上浮起一丝浅笑。
“奴婢明白。”言冰这下总算安心了。
“我这里也没什么需要伺候的了,你去看看小然那里可有什么缺的,都安排周。”
“是,奴婢这就去。”
纪莞感到有些疲惫,斜卧在软榻上稍事休息了一会。中间朗月来了一次,见纪莞睡着便又退了出去。
这一觉睡了足有一个半时辰纪莞才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都舒坦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纪莞看向一旁的朗星。
“这会儿快午时了。”
“听雨回来了吗?方才我睡着时可有什么事?”
朗星说道“方才听雨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厨房替小姐准备午膳呢,方才奴婢的姐姐来了一趟,见小姐睡着便先退下了。”
“朗月?你去唤她过来。”纪莞眉心微凝,朗月找她定是有事的,正好她也有事需要问朗月。
不过一会儿,朗月便是随着朗星过来了。
“见过小姐。”朗月行了一礼。
“是不是今日府里有什么事情发生?”纪莞问道。
“小姐猜得真准,今日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说小姐生性残暴,随意打杀下人,且还是府里伺候多年的老奴,现在整个府里人心惶惶的。”
纪莞冷哼了一声,她就知道徐氏不会白白忍下这口闷气,倒是挺会避重就轻的,这种似是而非的消息反而最容易让人相信。
加上之前周正让人递过来的消息,看来徐氏是迫不及待的想坐实了她这暴虐的名声啊。
“小姐,昨日的事情并未公告出来,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那刁奴的恶行,若是任由下去,对小姐来说极为不利。”朗月一脸凝重,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消息定是婉莹居那位放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公告下去吧。”这般无耻不就是仗着她自持身份不会去跟那些人解释吗,可惜打错算盘了,纪莞眼里划过一丝狡黠“光这样还不行,笔墨伺候。”
洋洋洒洒的写满了一整张宣纸,纪莞心满意足的放下了手中的狼毫。
朗星拿了起来,小声念道“今有妾室徐莹之陪嫁嬷嬷姜嬷嬷,于澄明阁……人证物证俱在,谋害主子……特此明言,再有人胡言乱语,视为其同谋,同罪处之。”
“妙啊,直接明了,再合适不过了,看那些人还敢不敢乱说话,奴婢这就去找个地方贴起来。”朗星笑得一脸促狭,脚指头都能想到徐姨娘是什么反应了。
“小姐,这样的话会不会传到慈安堂,老夫人还在病着,奴婢担心相爷知道了……”朗月心细,凡事总会多想一道。
“慈安堂有林嬷嬷在,这些消息一时半会儿祖母不会知道的,至于我父亲那里,不必顾忌。”纪莞浅笑道,说到纪安,神情逐渐冷了下来。
朗星得了准话拿着宣纸兴高采烈的跑出去了。
纪莞不觉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朗月“那个方子,你说你见过,眼下可有找到与之相关的资料了?”
“回禀小姐,奴婢曾经跟师傅学医时见过那个方子,只是时隔许久便不大记得了,昨日回去查看了许多医书,才想起来,那个方子看似是一张补身方子,实则还缺两味药引子,一味是雪芯草,还有一味是安雪国药师一脉后人的血液,只要加入这两味药引,这张药方便完不一样了。”
“有何不一样,这张药方到底有何用处。”纪莞问道。
朗月微微颔首,开口道“这个方子在大熙不常见,是因为这雪芯草种植环境特殊,一般人养不活,再有就是安雪国药师一脉后人的血液难寻,但是在安雪国,这并不是一张多稀罕的药方。
不加药引这就是一张普通的补身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