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外面要孝敬师父圆奘法师,还有在凌王府中的吃穿住行,紧靠着凌王妃给他的那点月钱,他是在自家府中都吃不饱穿不暖的,更别说养活自己的一干侍卫了。
于是,在南宫禅懂事之年后,未免一直受制于凌王妃的约束,便私下里以他人的名义做了不少的生意。
在府中没有地位的南宫禅,在外面的时候凌王世子的身份却是很好用的。既然他开口做生意,甚至要隐瞒商铺是他所有,自然是有人愿意替他鞍前马后的效命。
南宫禅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凌王妃也不是没有派人去查过。只是南宫禅心知母亲凌王妃的手段,自然是一直不敢放在明面上。
凌王妃即使查到了那些商铺,也以为是商铺是别人的,南宫禅拿到的银子,不过是商铺的东家孝敬南宫禅的。
既是有免费的银子用,凌王妃自然是不会再去计较银钱的来处。
权势和人脉南宫禅没有,可银钱,他却是不缺的。
区区一千两在南宫禅看来并不算是什么。可今日听夏蝉提起这一千两的买身钱,南宫禅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他有意将夏蝉收在房中,当他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那就不能再是卖身的奴契了。至于夏蝉的爹娘,自然也需要他以后照拂,等到了都城,他也该是派人再去为夏蝉的爹娘送去一些银两,替夏蝉孝敬他们二老。
听到夏蝉所说的亲人相待,南宫禅心里颇有感触。说到亲人这方面,他确实有点羡慕夏蝉了,即使夏蝉是被她爹娘卖掉的,可她爹娘对她的不舍,他可是看在眼中,颇有触动。
当夏蝉的亲人,像她和她爹娘那样的相处。南宫禅想了想,觉得似乎还不错。最起码夏蝉应该不会成为像凌王妃那么刻薄冷漠的人。
南宫禅很愿意和夏蝉以后和和睦睦的相处,像个普通的情人那般甜甜蜜蜜。
又听夏蝉说道,“这其二,就是感谢世子一路上对蝉儿的照顾。”
白天带着她二人一起骑马,护她周全,叫她路上不至于辛苦。路上休息,也总是会问她要不要饮水,最好的东西都是先拿给她吃,即使夜里睡觉,也总是照顾她,为她盖被,在她做噩梦的时候握着她的手。
夏蝉觉得,能遇到像南宫禅这么贴心的男朋友,再加上他长得如此绝色无双,简直是她夏蝉的一大福气。
明明是听到夏蝉所说的话,心里颇为受用,觉得这一路没有白对她好。可南宫禅却口是心非的说道,“可这一路上,不都是你在铺床叠被伺候我穿衣吃饭吗?”
夏蝉被南宫禅不温馨的一问,问的有些哑然。
这该死的直男!他就不能说,蝉儿宝贝,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这种话吗!呜呜——
夏蝉突然有点不愿意和直男癌南宫禅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了。好不容易被她烘托出来的煽情气氛,好像被南宫禅一下子就打破了。
这个时候草头大夫却走进来,打破了夏蝉自以为的尴尬。
草头大夫是来寻夏蝉的,他道,“你这小丫头那么凶,没想到做的东西味道不错,看来你在厨艺上倒是有几分天分。”
夏蝉茫然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厨艺好的?”
她随即看向南宫禅,心道不会是南宫禅将他买她回去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草头大夫吧。
南宫禅刚想解释,草头大夫却一改这几日对着南宫禅的冷脸,面带着讨好的笑意,对夏蝉说道,“这不是,你们前几日来的时候正是下着大雨,这小子带着的一布兜子鸡蛋都淋了个湿透,我想着丢了怪可惜的,就问这小子要了过来,没想到这一吃,还挺香的。”
南宫禅此时的心里却翻起了对草头大夫说谎话的鄙夷。明明是他闻到了五香蛋的香味,厚着脸皮来要走的,哪里是怕丢了可惜。
即使是淋了雨的五香蛋,南宫禅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