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在行善,分明就是虚伪又小气,既不舍得银钱办好事,又想要名利双收。”
南宫云义被草头大夫说的头冒青筋,他自然是知道,草头大夫这番话只是在激他,好叫他松口免费给夏蝉草药医治她。
可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纵使他之前有万贯钱财,如今他离开皇宫,为了避嫌也都没带出来,而且还不如其他亲王,他没有别的田产,只能靠着月银过日子。
这月银对他而言,简直少之又少。
换句话说,就是离开了皇宫后,他便穷了,他也缺银子用。
夏蝉所需的药材不菲,他咬咬牙倒是能给她买,就想要夏蝉给他做几天饭来换药材,这两个师徒竟还不肯。
他又没病没灾的,要什么大夫,简直是在咒,恐怕是想把他当场气病了,好趁机留下来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看病的钱给夏蝉买药材。
南宫云义气的不轻,他最近就没觉得心气舒畅过。不愿再跟夏蝉师徒扯皮,转身就要离开。
“唉唉唉~我说凌王,您倒是说句话,怎么话也不说就走了。”
草头大夫在后面叫着,南宫云义更加气恼。曾几何时,谁敢这么个态度跟他说话!
他现在一忍再忍,他就当夏蝉和她那个师父乡巴佬不懂规矩,可他不想再跟夏蝉那个师父答话。
“得了。买卖没谈成。”
看着南宫云义走远了的背影,草头大夫遗憾道。
夏蝉宽慰他道,“师父,没事的,咱们不是还有些银子,不如先买些药材凑合一下。”
草头大夫忙打开今日那小店赔偿的钱袋子,哗啦一下把银子都倒在桌子上。
点了点数量,草头大夫算个大致,“也就只能够买一天的药。”
再叹息道,“我现在趁着天黑前赶紧去给你抓药,把今天的先喝了再说。”
草头大夫自出了凌王府,去为夏蝉抓药。
而南宫云义回到自己的寝院中,越想这几日,越觉得他很委屈。不说别的,光是那些落井下石之人的嘴脸,就叫他瞧的恶心,偏偏他还只能忍着,什么都做不得。
就这么想着想着躺到了床上,许是忧思过度,也许是房中没来及准备碳火,当夜南宫云义便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