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头大夫竟依附了凌王府,做了南宫云义的大夫。
他还想找个机会探一探草头大夫的底细,看他如何救回夏蝉的。
若草头大夫的身份就只是个一般街头串巷的大夫,这般才华,他倒是可以收为己用。若是有猫腻,他也能早点除去免得留下后患。
没想到如今被南宫云义捷足先登了。
既然他在凌王府,听穆管家之言,夏蝉认了草头大夫为师,她又是上了南宫云义的马车,宣王她是一时见不到的,此时夏蝉应该也在凌王府中。
夏蝉既然无恙,他和穆家对宣王便没有什么不好交代的了。只是那草头大夫怕是一时动不得了。
一想到皇上之前所说的夏蝉和南宫云义的赐婚,穆子源心里便有些不舒坦,总觉得该做些什么。
先前皇上当着南宫云义的面,提起将夏蝉赐婚给南宫云义的事,南宫云义并为反对。如今又让夏蝉直接入住凌王府,就算他二人的婚事还没定下来,只怕夏蝉入住凌王府的消息传出后,马上便在市井中流传他二人的风言风语。
穆子源想拿这件事做点什么,才不枉费他们二人给他的好契机。
虽然皇上为了宣王的安全,不许外人进入皇家寺庙,可他是丞相的儿子,自然是有权利去探望同在皇家寺庙的穆丞相。
穆丞相心知穆子源无故不会前来,定然是与夏蝉有关,便假意向宣王请示。
南宫禅道,“无妨,请穆公子进来便是。”
此举正合穆丞相心思,他以为夏蝉必然是没救活,所以穆子源这个时候前来报信,只是为了叫宣王知晓此事。
定然是宣王知道夏蝉病故,应该也不会敢违抗皇命轻易离开皇家寺庙,独自前往穆府去见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
穆子源没想到宣王直接让他入了皇家寺庙,不过正好,他原本想请父亲直接转告给宣王的话,可以当着宣王的面说出来,也免得父亲传话后里面有出入。
“臣穆子源给宣王请安。”
南宫禅道,“穆二公子不必客气,请坐吧。”
落座后上了茶,穆子源却没兴趣喝,他先谢过宣王,才说出此次前来的目的,“宣王,臣想先跟您告罪。”
南宫禅感到意外,以为是穆子源在处理凌王府一事上有所藏匿。
却听穆子源继续说来,“您将夏蝉姑娘托付在穆府照顾,可惜夏蝉姑娘越病越重,臣和穆府上下竭尽全力为夏蝉姑娘医治痊愈,可昨日,夏蝉姑娘痊愈后便趁着臣不在府中离开,临行前说是要来找宣王您,可后来臣得了消息去寻找,才从路上的口中得知,夏蝉姑娘上了凌王府的马车,臣本以为夏蝉姑娘到了凌王府,必然会派人告知,哪成想,等了夏蝉姑娘一日夜也未得到凌王府的传信,臣今早便去凌王府求证,却不想凌王生病,臣无法得见,亦无法探听到夏蝉姑娘是否真的就在凌王府中。”
南宫禅的面色已经肉眼可见的阴沉,可穆子源并没有停歇的意思,“臣自知对夏蝉姑娘照顾不周,又怕宣王您分心,便想来求父亲出面,向来父亲以丞相的身份去求见凌王,探寻夏蝉姑娘的下落,凌王应该会给他个面子。不曾想臣能直接得见宣王,臣不敢隐瞒,只好告知宣王您知晓。”
南宫禅心里早就对夏蝉生病一事担忧,早已心急如焚想要见夏蝉的他,再听了穆子源的这番话,更加是心急如焚。
夏蝉的身体到底如何了,叫他担忧。夏蝉的体质奇怪,他很怕夏蝉的身子再出现像之前伤口忽然不见的那种怪异现象。同时叫他焦虑的是,夏蝉竟然会跟着南宫云义走。
想来她与南宫云义相识,是因为他们初到都城那日,是南宫云义领着她进的宫。
可现在呢?
夏蝉跟着南宫云义走,莫非是因为之前父皇对南宫云义所说的,将夏蝉赐婚给他当侧妃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