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禅道,“你放心,我既然知道了此事真相,只会更加小心行事。皇后现在对我尚未出手,不过最近皇后和誉王最近太过安静,背后小动作却是不断,我已经开始有所警觉,必不会让他们得逞。”
夏蝉这才放心道,“那就好。”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诉说不能相守之苦。
南宫禅说道,他恐怕不多时就要去百肃,到时候必然会想方设法把夏蝉带在身边。
夏蝉告诉南宫禅她如今和胖瘦二人的住所,南宫禅颇有感慨道,“果然福气使然,你的善良都变成了你的福气,有他二人照顾你,你自然要安全许多。只是他们如今这样闲着也不是常法。”
夏蝉便说了自己有意再在都城开一家酒楼。
南宫禅沉吟道,“也不是不可。”
夏蝉见他蹙眉,以为他也是如穆子源所说那般,不愿她在外面抛头露面,怕损了他的声名。
“你不愿我开店吗?”
南宫禅闻言,抬头倏尔一笑。抬手在夏蝉的额头弹了个脑崩,“傻瓜~”
夏蝉急着问道,“那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呀?”
南宫禅从衣袋中拿出不少银票出来,对夏蝉道,“要开店就开个大的。这些钱拿去,足够你开十个店了。”
夏蝉喜滋滋的接过来,笑道,“有木鱼哥哥这些钱,足够我后半辈子花销了,哪里还需要去开店。”
南宫禅也笑,“只要你想要做的,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于人无益的事,我都会支持你。”
夏蝉被感动,他竟对她如此爱护。一想到她却在心里总想着要离开异世,离开他,夏蝉的心里便有些心虚。
可现世中有她的亲人,生她养她的父母,她活了二十二年的生活,和异世的四年多想必,现世的一切更让她难以割舍。
她注定要舍弃异世和南宫禅,要离弃他了。
“南宫禅~”夏蝉忽然抱住南宫禅,紧紧的搂住他,情绪颇为激动,不得不分离的心情她却不能与他诉说。
“乖~”南宫禅拍了拍夏蝉的后背,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皇宫,宫人往来,难免要被人瞧见。
而夏蝉投入南宫禅怀抱的时候,正巧被出来的穆子源看到。
穆子源攥紧了双手,有些后悔刚刚是不是不应该那么急着把四年前的证据交给皇帝。
他应该留着那些证据,最起码能以此要挟夏蝉,或者让夏蝉拿她自己来交换,才能换得夏铭的清白。
如今倒好,穆子源以为皇帝也同意他追求夏蝉,他就可以堂堂正正的把夏蝉收在身边,激动之下便交了证据,以此证明了夏铭乃是被南宫彦所诬陷,而真正亏空户部的却是那时时任户部尚书的南宫云义。
皇帝自然是大怒,却不想把这件事闹大。
一是皇帝还想保住南宫云义,二是夏铭贬官抄家流放是皇帝下得旨意,他不想让人以为他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昏君。
“这件事先押着,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许把真相说出来。朕自会派人前往绵山,将夏铭一家带回,视情况再看要不要还他一个清白。”
“是。”穆子源应下。
帝王在意颜面,但穆子源可以肯定的是,待夏铭一家被带回长乐城后,皇帝必然会赦免夏铭一家,以算是弥补。
看着投靠在宣王怀中的夏蝉,穆子源苦笑,自己藏了四年的证据替她还清了她爹爹的清白,可她竟知也不知道,只想着那个男人。
穆子源走过去,轻咳了一声。
夏蝉当即吓得从南宫禅的怀中退出来,在穆子源向南宫禅见礼的时候,她红着脸不敢抬头。
直到穆子源问她,“夏姑娘可要出宫,不如随我的马车一道出宫,我送你回去。”
南宫禅很无奈,父皇不许他与夏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