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义回答她,“也就比你早了一刻钟。”
待南宫云义说完,夏蝉也觉得她也变得心慌无比,似乎身上的温度在慢慢升高。
二人对视一眼,看穿了彼此眼中异样的神态,吓得二人尴尬不已的错开视线。
夏蝉道,“这个迷香的效果也太快了,我才来一会儿,也觉得浑身有些不对劲。”
南宫云义看着夏蝉越发红润的面容沉思,夏蝉闭目忍耐,看的他有些口干舌燥。
他这个年纪,按理说是早就有了房中人伺候的,可皇帝和老凌王都觉得,他应该等到登上储君之位后,再择选妃嫔。
以至于,他至今没碰过女子。
见到夏蝉娇媚的模样,加上他自己也中了药,觉得浑身有说不出来的对夏蝉的渴望。
夏蝉虽然在隐忍,可眼缝中偷偷的在防备着南宫云义,见南宫云义盯着她半晌后有意要起身过来。
夏蝉慌张的骂他道,“滚回你自己的地盘坐好!”
吓得南宫云义不敢再乱来,又坐回他自己原先的地方。与夏蝉一西一东,一个殷勤期望,一个紧张防备的互相盯着。
他好歹是个王爷,并非夏蝉想骂他,只是这货明显一点头脑也没有。她又没得罪皇后,若非南宫云义,她应该不会再被皇后盯上,拉过来入这个局吧。
夏蝉苦恼,她自打来到长乐城后,好像就没有哪日顺利过。
不是她一而再的受到别人的连累,就是她连累了别人。
对于和南宫云义之间的恩怨,夏蝉也不知道也如何清算。南宫云义救了她一条命是真,可他也是害了她家人和她师父的罪魁祸首。
如今,夏蝉是没办法正常的对待南宫云义的。见面不揍他一顿,已经是看在他小凌王的身份了,更何况现在被他连累,夏蝉真的很想捶他。
可她又打不得他,只好骂骂他,对他是没法再用敬语相称了。
南宫云义暂时被夏蝉唬住,不敢近夏蝉的身,可他身上的燥热越来越叫他觉得难受。
没有碰过女人,他却没料到,原来想那个事情的时候,竟然会有这种急切的渴望感。好像今日就算不是夏蝉,哪怕是随随便便的给他一个别的陌生的女子,他也行。
呸!
南宫云义暗自唾弃自己,他何时变得这般无耻了!
若是夏蝉,他大不了去跟皇上求娶,毕竟皇上曾经提过他和夏蝉的赐婚,应该会答应他。
若是别的女人,就还是算了吧。
娶了夏蝉,最起码以后能省一笔开销。不过也不好,夏蝉和他母妃还有过节,万一夏蝉入了府,他的后院恐怕更要不安稳了。
不过夏蝉好像也不是那么好脾气能忍下的,南宫云义甚至偷偷的想着,若是夏蝉怼上他母妃,不知后果如何。
南宫云义想着,估计他若是娶了夏蝉以后,他就更没法在府中待着了。
“唉!”
南宫云义叹息,他母妃刚来长乐城没几日,已经把凌王府的后宅弄得鸡犬不宁了。
也就是凌王府关着门,把那些不堪都隔绝在世人外,别人不知道他母妃的可怕的为人。若真是娶了夏蝉,怕是祸害了她。
到时候不止母妃不会饶恕他,恐怕南宫禅也不会放过他。
他可真是怎么都不行。尤其现在浑身忍耐的十分难受,真的好想纾解一二。
南宫云义偷偷摸摸的想撩开一些衣衫缓解一下,可夏蝉忽然睁开眼睛瞪向他,吓得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才好。
“我——我就掀开一点点,实在是,太——太热了。你,还能忍得住吗?”
夏蝉无奈,她也觉得热,额头都已经渗了汗,庆幸她自己还没进过来那种之事,不知那种滋味,虽有蚀骨的痒,想要放纵的感觉,但尚且还能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