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倒是没多大反应,而是把南宫云义吓了一跳。他瞧了眼夏蝉,马上指着穆飞雪大骂道,“我怎么肯能和她有什么!”
穆飞雪以为夏蝉跟随了宣王数月,恐怕早已失了清白,反正查了夏蝉未必查出什么的,但夏蝉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见南宫云义也如此护着夏蝉,必然也和夏蝉有些猫腻。她以为抓住了南宫云义的痛脚,从夏蝉身上下手,必然可以挽回些颜面。
就在这时,玉娟被带来了,她一见到夏蝉,便跟夏蝉说道,“姑娘求我送信给小凌王,奴婢送到了,姑娘如今做了这档子事被发现,求姑娘千万不要连累了奴婢,奴婢不过是看姑娘可怜替姑娘给小凌王送个信罢了。”
皇后示意下,唐嬷嬷一把扇在玉娟的脸上,叱骂道,“皇上面前,岂容你狡辩开脱!还不快把你今日做的腌臜事情全都禀明了皇上!”
夏蝉一看,这是要诬陷她的节奏。
只见玉娟捂着半边被打肿的脸,跪在皇上的面前哭诉道,“奴婢今日去御厨,瞧见夏蝉姑娘,夏,可奴婢不认得夏蝉姑娘,听夏蝉姑娘口口声声说是皇后娘娘请进宫来的,便想带着她去皇后面前求证一二。”
这倒是与夏蝉前面所说一致,可再听玉娟接下来的话,便让夏蝉觉得好笑。
“可夏蝉姑娘跟随奴婢来到御花园外后,远远的瞧见了小凌王殿下,便央求奴婢替她给小凌王传个话。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自然是知道宫里的规矩。可夏蝉姑娘却说她是宣王的女人,还是跟穆家的二公子定了婚约的,若是奴婢不从,她必然是有办法叫奴婢从这宫里头消失。奴婢不敢得罪贵人,更是害怕宣王回来责备,便只好答应了夏蝉姑娘。可又怕夏蝉姑娘与小凌王见面被有心之人瞧见,便让侍卫带着夏蝉姑娘来到了这里。而奴婢前去请小凌王,小凌王一听是夏蝉姑娘约他幽会,他当即就欢喜的跟着奴婢来了。”
“哪个侍卫?”皇帝问道。
可既然是皇后设计,自然是把那领着夏蝉前来的侍卫也唤来了。
侍卫上前,夏蝉一看,正是领着她前来见南宫云义的那个侍卫。口口声声的夸赞她的点心做的好吃,没想到竟是别有用心。
侍卫回答皇帝,“是臣领着夏蝉姑娘前来的,而且门外还有宫人值守,臣便把夏蝉姑娘送到后就离开了。”
还有人证,但是夏蝉一点都不害怕。毕竟刚刚穆飞雪的口供中有纰漏,光是那一点就能证明穆飞雪在说谎。
值守的宫人果然也被找了来,见到皇帝的口供便是,“奴才确实见到了小凌王和夏蝉姑娘,而且还为他们倒了茶水。后来小凌王吩咐奴才把门从外面关上离开,叫别人别发现屋中的端倪。奴才便用锁虚虚的把门关上,并没有锁住,然后便离开了。”
夏蝉这时才明白,为何皇后的人会如此高调的把她引来,原来只是为了有这些人证。半真半假的证据,若非她还是清白,还真的叫她难以辩解。
皇帝果然疑心南宫云义和夏蝉,又掉转头问南宫云义,“朕再问你一次,可是夏蝉约你前来的?”
南宫云义一口咬定道,“是飞雪邀请儿子前来的,儿子先到了饮了茶,确实是这个奴才给儿子倒的茶,儿子饮了两杯茶才等到飞雪。”
经过是如此,只是南宫云义把夏蝉的相邀换成了穆飞雪。他没有告诉夏蝉的是,他的确是受了夏蝉的邀请才来到这里的。
他刚刚见到夏蝉,一时忘记了这件事。可中了药后,他又没好意思告诉夏蝉,他对她有了好感。
皇帝一时难以断定,这三个人到底是谁说了谎。
是穆飞雪,还是南宫云义和夏蝉合谋。
正好御医来了,听闻南宫云义所说的中了药,他便查验了香炉以及南宫云义饮水的茶具。
让夏蝉意外的是,御医查出来的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