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垛底下。
“砰,砰!~”
陶器狠狠的砸在墙上,水花四溅,淋了一地,便是躲在墙垛下面的守军,也被溅了一身。
“这?这是怎么回事?”守军们尝了尝身上的水渍,发现不是火油,只是很普通的清水,不由懵了。
虽然偶尔有几个倒霉蛋,被迸射的碎片山了。可这对于全体守军来,根本算是毫发无损好吗。
敌军只是在泼水玩吗?
紧接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抛石车不断的往城墙上泼水,北面整段城墙被淋的湿漉漉的,守军个个成了落汤鸡,时至寒冬,顿时冷得射射发抖。
这时,终于有人悟了,敌军的阴谋大大的坏啊,这就是准备冻死他们啊?
就在他们自觉洞察敌军阴谋之时,抛石车上的陶器已经换上了另外一种材料。
当陶器在城墙之上崩裂开来,奔涌而出的,不是冷水,而是一片白蒙蒙的粉末。
当这些粉末落在水渍之中,落在湿漉漉的人身上,顿时,一股股白烟从地上,从人身上升腾起来。
守军们顿时感到周围开始慢慢便暖和起来,身上的水渍也不再那么冰冷了。
随着抛石车不断的抛射,越来越多的粉末落在城墙之上,。
此刻,白雾弥漫,蒸汽腾腾,城墙上的温度,开始急剧上升。
粘附在人身上的白色粉末越来越多,与水混合之后,开始腾腾冒着热气。
“啊,好烫,好热啊!“守军们顿时受不了了,外露的皮肤被烫得通红。忍不住用衣服擦拭,却一不心,又把衣服上沾染的粉浆往身上抹,更是越加严重起来。
整个城墙之上,宛如一片蒸笼,四处弥漫的粉浆,不断释放热气,让人宛如置于火炉之郑
就在这时,便听得城下杀声一片,却见无数征北军步军,抬着一支巨大的攻城擂木,蜂拥着涌向城门。
他们想要反击,可置身熔炉,尚且难以自顾,如何能够分心应战?
城门在连续的撞击声中,应声破裂,无数征北军涌入,夺取个个要害之地。
战斗打响不过半个时辰,便草草结束了。征北军几乎兵不血刃,便夺取了整个郡城。
其余各门残存的守军,眼见事不可为,纷纷开门四逃,而等待他们的,是早已静候多时的征北军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