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见那四人不是相貌凶恶,便是一脸奸诈,心想老马肯定是受了这几人的惊吓才不敢向前。等到几人刚刚从前面经过,杨羽不耐烦地甩了下马鞭,道“你这畜生,大白天的遇到鬼啦!”。
他一边骂一边瞟向那四人。这时正好那黑袍驼背男子回看了他一眼,只见那驼背男子嘴角轻轻抽动,冲着杨羽冷冷一笑,便头也不回地跟着其他三人没入街巷中。
杨羽与那男子对视一眼,直觉后背发凉,汗毛倒立,心中突突发慌。海平府伙计见杨羽呆呆立在马车上,也不赶车,也不说话,问道“杨兄弟!你没事吧?”。
杨羽回过神来,忙道“没事,没事。”说完便坐下继续赶车。就在他屁股刚挨到马车时,忽觉脖颈处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疼地“哎呦”一声。
伸手一摸,只觉脖颈火辣辣的刺痛,却半滴血没有。他还以为车上叶子菜里面飞出的蚊虫叮咬了他,浑没在意,说了声“这该死的虫子,疼死小爷了!”,便继续赶车。
十字路口离海平府已经很近,不过一里的路程。但就这么短的一段距离,杨羽却感觉走了很久。
原来就在杨羽脖颈那一下刺痛后,他眼前一晃,只觉周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紧接着便觉全身上下阵阵燥热,犹如千万头金针在自己身上扎来扎去。那种感觉是痛中发痒,痒中带痛。
杨羽忍不住往身上一挠,结果所抓之处如同伤口撒盐般一阵灼痛。渐渐的只感口干舌燥,眼前人影绰绰,一片迷离。后来连街上行人说话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海平府的伙计从后面看杨羽坐在前面不住地搔头抓耳,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话,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答。直到到了海平府大门,下车一看,直惊的张大嘴巴。只
见杨羽脸上,脖子上涨得发紫,嘴唇紫黑,双眼萎靡。嘴里只说了一句,“好热啊!”便昏倒在地。
海平府的伙计们见状,心中都害了怕。杨羽说到底也算海平府的客人,好端端的跟着他们出去了一趟便成了这样。要是上面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几人一商量,都觉先把杨羽藏起来找个大夫看看为好。
于是几人架起杨羽从后门进来,带到厨房。又是喂水,又是擦身子,又是祷告老天爷让杨羽赶紧好起来。谁知杨羽滴水不进,脸色越来越紫,身上烫的像火炉一般。
等到大夫来了,一看杨羽脸色已由紫变紫黑,呼吸急促。把了把脉,脉象微弱。掰开双眼一看,只见杨羽双目一动不动。大夫连连摇头道“还是准备后事吧!”。
这一下可把海平府的伙计吓坏了,都追着问大夫杨羽得了什么病!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大夫一时也说不上来,但见杨羽人在厨房,又根据杨羽的症状便猜测道“定是中了什么毒!”,至于怎么中了什么毒,怎么中的毒则说不上来。
伙计们一听都惊的“啊!”了一声,想到刚才杨羽说什么“该死的虫子,疼死小爷了”,还以为所购之物里面藏有毒虫,忙问大夫是不是被毒虫咬的。大夫白眼一翻,道“毒虫?亏你们想得出来,哪有这么毒的虫子!”。说完又有些后悔,生怕他们在追着问是怎么中的毒自己答不上来怎么办,便匆匆离去。伙计们一听不是毒虫咬的,方才心安,至于其他什么毒就跟自己没关系。。
送走了大夫,其中一人道“这小子没救了,咱们想个办法将他送出去算了!”,言外之意是要将杨羽扔到没人地方任其自生自灭。
接着又一人说道“那如何使得!大家都看到他跟咱们出去了,他要失踪了上面首先找到我们!”
先前那人一挠头道“你说的也对,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死在这里吧!”
众人一时没了主意,过了片刻,其中一人说道“咱们怕什么,他中的毒又不是咱们下的,咱们怕什么!好歹是一条性命,我看还是将这小子交给玉执事他们!他们都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