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腹下三寸蠢蠢欲动。
“我们都带着干粮呢。”
张大侠见到张寡妇还不罢休。
当即从荷包里拿出五两银子,放在了木桶边,然后拿起陶碗舀了一碗清水,招呼后头的崆峒弟子们“都过来,喝点水,快点喝完,咱们快点赶路。”
见到了银子,张寡妇喜笑颜开,也不再劝着吃点什么。
很快,崆峒派的弟子都喝了几口水,车队就匆匆离开了。
“啪~”
鞭子抽在马屁股上,这些拉扯的驽马甩动四蹄,加快了一些速度。
很快,车队就离开了李家坳,到了外面的山路上。
“张长老,这个李家坳有些怪异呀。”
一个崆峒弟子凑到张大侠身边,小声说道。
“禁声。”
张大侠看了一眼身后路边一块一尺高,写着“李家坳”三个字的斑驳石碑,掩映在荒草丛中,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嗯。”
这崆峒弟子见长老说的严厉,当即缩了缩脑袋,不再谈论这事了。
李家坳,
赚到了五两银子,那张寡妇开心的想叫床。
眼见着车队走了,众人也就算了。
干了一上午农活的老少爷们,一个个端起饭碗,喂养那干瘪的咕咕叫的肚子。
吃饱喝足,干到下午一点来钟,这个时候天上的太阳毒辣辣的,像是鞭子抽在后背上一样,火辣辣的一阵阵生疼。
大家收拾东西,都准备回家了。
“周大哥,我替你拿着。”
李秀娥见到周扬手拿肩扛的,连忙帮周扬把镐头接了过去。
后边李老四看着心酸。
不过,为了不耽误闺女拿下这个崆峒派的大人物都看中的小子,还是忍住心里泛起的酸水,装作不在意,手拿肩扛的和老伙计们有说有笑的回村子。
村子不大,也就是几十户人家,加起来不过二百来口子人。
周扬的房子在村子靠外的位置,是前几天刚刚搭建起来的茅草屋。
告别了李秀娥,周扬刚刚脱下身上的衣裳,在院子里脱了脏兮兮的衣服,拿起院子里的瓢准备舀凉水冲洗一下的时候,一个身形颇为瘦弱,身穿长衫,颌下生须人来到了院门口,朝着院子里的周扬拱手道“周老弟,下午无事,和为兄去香山观赏红叶如何?”
“原来是王兄。”
周扬放下水瓢,朝着来人拱手。
这是村里私塾先生,王秀才。
人们都叫他王秀才,但他实际上没有秀才功名,只是一个屡试不第的老童生。
不过,平日里王秀才自觉自己是有一个读书人,并不愿意和村子里的那些粗胚打交道。
直到周扬来到以后,偶然接触,谈话之间,惊为天人,主动折节下交。
如今,在王秀才的眼里,在这李家坳,只有周扬才和自己又共同话题,这是属于读书人的交流。
至于其他人,那都是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