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的小情绪,以此为乐。但次数多了,他发觉,她竟然在他心里占了一个角落。他开始关注她的喜好、她的小动作、她的一切,乐此不疲。
但她却缺根筋,从来也没发现过他对她的特别。直到偷得凤凰羽翎,逃离了巫陵。
她固执任性,他又何尝不是。他恼她不说一声就走,恼她问也不问就觉得他要杀她。他是在她面前杀过很多人,但那又怎样。
她的不告而别,让他觉得自己如同小时候被他那自杀的娘抛弃了一般,再一次尝到被人抛弃的滋味。
所以,他发誓他要把她找回来,即便是下追杀令,也要逼她回他身边。
……
江月晚到了原阳山脚,眼前的一草一木还是如此熟悉。穿过阵法,江月晚进到了山里。
守山的蔡立看见是她,立马兴奋的飞奔过来。“门主?!竟然真的是你!你可算回来了!”
“门主?”江月晚疑惑了,她这门主都当上了?
“门主,在想什么呢?您这都三年没回来了,这次回来,还走吗?”蔡立三年没见江月晚了,多得是想问她的话,比如外面好玩吗,白狐被甩掉了没有,巴拉巴拉的。
“…”真过了三年。“蔡立,大师伯在吗?”这天玄门里,除了师父,就大师伯的位份最高。
“在的在的。”蔡立马上在前面引路,带着江月晚去了大师伯处。江月晚边走边看,这门中摆布确实与自己的记忆中有些不同了。
没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大师伯的屋舍,大师伯正在与六师叔对弈,乍一见江月晚还吓了一跳。“咦,天玑?你怎的又回来了?”
“我,难道不应该回来吗?”
大师伯见她神情有异,于是继续道,“你不是跟陆帮主他们去北漠了吗?”沧州与北漠两个方向,按理说她也不会路过啊。不过看天玑的神情,似乎是不知道这回事的样子。
“大师伯,我被殷明施了摄魂术,没了三年的记忆。我回来,就是想确认,之前我是否有拿回凤凰羽翎来救师父。”
“失忆?”这什么情况?这才从南疆分离了多久?大师伯此刻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