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你大伯怎么没跟着过来?”赵光荣四处瞄了几眼,还是没见到田富贵的影子,好奇的看着田甜。
左手翻着本子,右手快速写下数字,期间还得不停应付赵光荣的好奇心,“书记,你是真的忙吗?”
她来赵光荣的办公室那么长时间,他除了搬这些账本过来的时候坐下来,其他时候不是喝水就是上厕所,期间还消失半个多小时。
这里的账本差不多有她人那么高,她严重怀疑秋收的时候赵光荣就大致算一下工分,因为她现在在统计去年村里人的工分。
赵光荣理直气壮的说着“当然,田甜你都不知道你大伯是怎么虐待我的,见天就让我下地干活,明知道我没啥力气。”
看来眼不停抱怨的赵光荣,田甜额头隐隐作痛,“你之前不是说身体不好吗?去年下地干活,身体是不是好了些,肩膀不酸了吧,胳膊也能抬起来来吧。”
“是不算了,也能抬起来,就是写不了字,手指累到发抖。”端起陶瓷杯喝上一口热水,爽啊,就是没有茶叶,不然就更美了。
赵光荣翘着个二郎腿,一只手敲打着大腿,嘴里哼着小曲,小日子那叫一个美。
“书记,要不你到村长办公室等他,他一来我就得跟他去山脚蹲野鸡。”她累死累活还没半点好处,为撒子嘛,还不如给这俩人添添堵。
田甜这话一出,赵光荣顿时觉得嘴里的水不热了,心情也不好了,“田甜,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怎么感觉这妮子话里带着刺呢?
“书记,你看看我俩的现在这情况,我心情能好吗?”她不发飙已经很给面子了。
她太难了。
“那你慢慢忙,我去去就回,待会儿我跟你一起算。”赵光荣放下手里的陶瓷杯,慢吞吞的走道田富贵的办公室。
遇到徐光明,“光明,田甜荒地的棉花种得咋样了?”
“书记,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早上田甜都检查过了,很标准,现在李小草安排人在浇水,你说这么冷的天,这水浇下去,这棉花还没活吗?”
给了他一记栗子,赵光荣笑眯眯的是说着、;“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这棉花苗多珍贵不知道啊,要是村长听到你这话,皮都给你扒了。”
“想不到最了解我的人还是你,光荣啊,看你这么有空在这里晃悠,田甜我就先带回去了。”田富贵阴森森的说着。
赵光荣跟徐光明俩人没有一点点防备,吓了一跳。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要田甜跟他去山脚蹲点,门都没有。赵光荣也不本,捂着肚子,“村长,你那是不知道,我还不是肚子疼才离开办公室,准备去厕所吗?”
“肚子痛能跟光明聊那么长时间?”真当他傻啊,想让田甜干活自己不好意思开口,借着这个机会,这个老狐狸肯定将陈年旧账都让田甜算清楚了,才放人。
那个时候,天再就暗了,还去个屁的山脚啊。
赵光荣早就预料到他会反对,“村长,你想想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就抵不上田甜的几个小时吗?早点去山脚跟晚点去真的没啥区别。”
在一旁听了半天都没听懂得徐光明,好奇的摸摸脑袋,小心翼翼的问着,“村长,书记,你们在讲啥?怎么跟甜甜有关系?还有去山脚下干啥?有吃的吗?啥吃的是肉吗?野鸡吗?还是?”
徐光明的好奇,获得的不是赞扬的鼓励就算了,还挨了两巴掌,痛到脸都扭在一起,“村长,书记,我说错啥了吗?”
“不,你啥都没错,是我们错。”田富贵一脸沉痛的说着,他知道这家伙笨,不知道他会笨到这种程度。
“对,都是我俩的错,不应该在你面前乱说话,刚刚的话你就当没听到,不然“赵光荣举着拳头轻轻的晃荡几下,啥意思不言而喻。
徐光明只是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