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吗?” “什么?” 皇帝听后,又哈哈大笑,笑完又立刻收敛了笑容,他捏住了银粟的下巴,道:“你给朕记住了,朕从不吃甜食!从不吃!” 银粟咬着唇,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泪。 他真的不是阿团! 皇帝用袖子把嘴角的血渍擦掉,又倾身拉过银粟,他摸了摸银粟手上像胎记似的蛇纹,抬手为银粟擦脸。 “你不用怕朕!在这个宫里,最可靠的人,便是朕!外面的每个人,都是狼子野心,你不要相信他们任何人。” 银粟缩了缩脖子,不想让孟君尧碰到自己,可孟君尧却把自己抓得更紧了。 “朕说了,只要你帮朕,朕便放你走!” “帮你什么?” 银粟还是往后挣,结果被孟君尧抓进了怀里,孟君尧掐住银粟的脖子,却没有用力,他轻轻抚了抚银粟纤细脖子上显出来的动脉血管,把自己的头搁在银粟的肩头,他在银粟的耳畔,轻声说:“我要你,杀了朕!” “你疯了!” 银粟拼命地躲闪着孟君尧的脸,可他偏要让自己的脸贴上他的。 “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做好一个妃子的本分!” 银粟瞪大了眼睛的同时,已经被孟君尧扛了起来,她的手不能动,但是腿儿还好使,连踢带蹬的,孟君尧差点栽倒! “放开我!” “砰!” 孟君尧脱手了,银粟被摔在榻上,她感觉腰部有骨头好像错位了一般,痛得浑身都麻了! “朕放开了!疼不疼?” 孟君尧无情地关心,手却把纱幔撩下来了。 银粟忍着痛翻身,两腿并在一起踹向了孟君尧。 “唔!你这个女的!你哪是要给朕生儿子!你简直是……” 瑶华宫烛火已熄灭,宫人们纷纷退到正殿外,垂首闭目,只待天明。 “邦邦邦!” 落了锁的宫门被撞得震天响,众宫人齐齐吸了口凉气,该来的还是会来,挡也挡不住! 有个胆子稍大些的宫人打开了殿门,才把殿门开了个小缝,就被门对面强大的外力撞飞了出去。 三十几个身着黑衣的护卫冲了进来,他们各各提刀,分立于甬道两旁。一双黑靴跨过门槛,这人的一只手藏在宽大的衣袖之下,他身上没穿朝服,只着了件藏青色的袍子,腰带被他拿在另一只手里。 宫人们纷纷跪地给这人行礼,没人敢看他的脸,也没人深究他披散着的长发是否过了腰。 “掌灯。” 男子扫了眼跪倒的众人,微凉的声音像一把剑,划破了正殿凝结的黑暗,那墨一般的黑便被照得通红通红的。 “给我一盏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