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的臭丫头,心眼子都是黑的。” 顾北斗骂骂咧咧,凉月根本不在意,她要是那么玻璃心,还不早就被气死? 另一头,花酿笑盈盈地样子在顾怀酒眼里,怎么看怎么可恶! “王爷您猜,凉月今日,会很谁走?” 顾怀酒此刻倒觉得梅听寒刚才怎么没多抽他几鞭子! “凉月绝不会受你的唆使!” 顾怀酒有这个自信,他自己养的闺女他自己知道。 花酿笑得更加柔和,可他的眼神却添了更多的凉,他竟主动往那把剑上凑。 “你!” 顾怀酒连忙收剑,他不想闺女误会顾凉月远远的看着疯爹和花酿剑拔弩张,捏了捏鼻子,根本没打算理会,她自顾着坐上了马车,从车窗冲着二位大人物招手。 “我看谁不上车?那以后都别上我的车了!” 还是这招好使,互相看不顺眼,却还要对坐在马车里,继续互相嫌弃。 “啪!” 凉月跳起来,拍了花酿的脑袋一下。 “徒儿打师父,大逆不道啊!” 花酿这么说,却只是揉了揉额头,还做出一副可怜巴巴泫然欲泣的模样。 “该打!不打不长记性!” 顾怀酒喜欢煽风点火。 “哦!原来师尊知道疼啊!您说您这种行为,说好听了,就是自投罗网,自讨苦吃,说不好听,就是碰瓷儿!” 凉月嫌弃地摆摆手,“您老快把这一身伤治一治吧?要是被玄晖看到了,他还不得把这罪过怪我头上!还有蝶儿姐姐,您可把她吓着了!” “闺女一语中的,他就是犯贱!” 疯王揽过闺女,抱着她看窗外的风景。 “停停!” 凉月一眼就瞧见了,在巷子口,有一团灰突突的东西。 “天哪!他是木头旮瘩吗?” 凉月指了指那灰突突,不是别的,正是在巷子口跪了一日夜的,李斯年疯王顺着闺女所指,也不屑地摇摇头。 于是乎,本来很宽敞的马车,此刻就显得有些人满为患了。 李斯年是被搀扶上的马车,才一上来,他趴着,垂着头,两条腿跪得太久,都伸不直了。 “梅听寒有病,你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徒儿说得对!”花酿对李斯年道,“你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呢?” “您也好意思说这话?” 凉月怼了花酿一句。 疯王宠溺地揉着闺女的小手,得意地冲着花酿挑眉毛。 花酿却根本不在乎,他还可怜兮兮地说:“徒儿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师尊是为了谁受伤啊?” “你的事儿等回轻罗馆再说!”凉月现在不想理花酿。 “真的?徒儿今晚回轻罗馆?”花酿这么问,却在冲着顾怀酒耀武扬威。 “你不收我的钱,我就回。” 凉月应道。 “不收!徒儿回自己家,怎么能收钱呢?” 花酿连声答应,喜上眉梢。 疯王却黑了脸:“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