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万一他和那食人妖是一伙儿的,这个案子可就不好办了。 白洞庭停下马,指了指对面的一间紧闭的铺子,道:“这间济世堂的掌柜庞大夫,也是被食人妖害死的,往年这个时节,城里百姓几乎都吃过他们夫妻俩配的药,听这里的守军将士说,这庞大夫每年都会做义诊,是个悬壶济世的好人。” 可如今,这牌匾却碎成两半,掉在地上,被堆在墙角。 凉月闭上眼,那间铺子给她一种压抑的感觉,她打开黄钟,并朝着那铺子走过去。 “风缄。” 凉月在心里召唤风缄。 “风缄,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但是这屋子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风缄却没给凉月回应。 凉月不想遗漏掉什么,万一是很重要的线索呢? 白洞庭帮凉月揭下了门上的封条,山药却突然走过来,用大鼻子拱开了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一打开,就是药铺的正脸儿,几排满是小格子的柜子挡住了药房后面扑鼻的药香袭过来。 山药低着头嗅了一圈,又抬头把药铺瞧了个变,才跑到凉月身边,用嘴巴叼住了她的衣袖。 “呜呜呜。” 凉月揉了揉山药的头顶,它是想说这里安全,可以进去吗? 白洞庭夸也不好好夸:“这笨狗还管点用。” 白洞庭把凉月抱起,跨过了门槛,又把她放下了。 “这屋子里,有人吗?” 凉月问。 “除了咱们俩,还有一条狗。” 白洞庭感觉凉月手心出了汗,她害怕的时候,便会这样。 凉月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地与白洞庭说:“糖水哥哥,我看到了,第三个人。” “什么?” 白洞庭四下看,没有发现。 山药也抬起两只前爪,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她就在我面前。” 凉月眼睛依旧闭着,白洞庭连忙把凉月拉到自己后。 “是个老婆婆,七十多岁那样子,她头发都白了,就用根树枝别着稀稀疏疏的头发,还拄着个拐杖,她的背,好弯啊!都快和地面平行了。她的一条腿拖着,好像是断了。” 凉月咬着唇,叹了声,“她真可怜,瘦得皮包骨头了,眼睛也有些浑浊了。” 白洞庭听完,后背都凉了,这屋子里莫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别怕!我保护你。” 虽然自己也害怕,可是白洞庭还是把凉月护得紧紧的。 凉月歪了下脑袋,有说:“她往柜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