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凉月,可谓是三观尽毁,从风缄和阿徯的视角来看,为什么花酿和青染,都成了反派? 凉月懵了。 为什么?青染她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性情,可是花酿,那是她师父啊! 那个温柔如水的男子,怎么会是个动不动就拔剑的,把生命视为草芥之人? 还是说,只是因为阿徯是所谓的凫徯一族,他们自带诅咒一般的天命,就要承受所有的恶意? 凉月想不通。 阿徯可能也想不通吧?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而风缄,他作为妖王,明明有更多更好的原则,可是他却可以视他人于无物,心中只有阿徯一人。 青染所带来的恐惧,似乎只是暂时的影响了阿徯,她依旧每日过着平静的日子。 玄鹰常常带着他的义子,其实是逆子,到苍木林蹭饭。 罗罗并不欢迎玄晖,因为他长得虽瘦,但是食量特别大,作为客人还一点也不客气,关键姐姐还总是格外照顾他! 这一日,罗罗抢了玄晖的吃食,端去给了不毛。 不毛掐住罗罗的小脸蛋儿:“不要让我背黑锅。” 罗罗撅着嘴,正要把玄晖的吃食倒掉,就被阿徯发现了,把盘子给玄晖端了回去。 “罗罗,玄晖比你大,是哥哥,你不能欺负他。” “哼!姐姐只护着玄晖!都不管我啦!我再也不个姐姐玩儿了。” 罗罗每次的威胁,都只有这么一句。 “不毛,我们走!”罗罗拉着不毛就跑。 妖判和妖王推杯换盏,把这些孩子的吵吵闹闹都看在眼里。 “罗罗这个小孩儿,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她和那丑不拉几的不毛,居然能成为朋友!我儿子长这么好看,他都不喜欢!” “有问题的是你,不是这群孩子。” 风缄一语中的,小孩儿哪会想那么多?谁合得来就和谁玩儿呗。 “成吧!反正过几日,我儿子也要被送去花酿那里了。” “什么?”阿徯打断了玄鹰的话,“你又欠了花酿多少钱?连儿子都抵给他了!” 风缄也向玄晖投以同情的目光。 “这孩子过去了,还不被青染给打死!” “我不同意。” 阿徯为反对。 “不会的!听说花酿为青染治好了眼睛,她现在的性格不比之前那般偏执了。” “果然不是亲生的,都不会心疼的。欠了多少钱,还他就是了,玄晖不能去。” 阿徯看玄晖一直低头吃东西,这孩子从莽原被带出来之后,说出来的话还不到十句。 这种闷葫芦的性格,到了青染那里,就是被打死,可能都不会想起来逃回妖界告状的。 玄鹰却说:“这可是花酿亲自索要的,虽然咱也不知道人家上神是什么意思,不过咱是拿人家的手软,只能忍痛割爱了!” “呸!” 风缄都听不下去了。 “别说我瞧不起你!以后出门不早说认识我!死胖子!” 阿徯舍不得玄晖被送走,给玄晖准备了一堆吃食,还有衣物。 玄鹰那个没良心的,说花酿那里什么都有,不缺这些。 只有风缄知道,阿徯是把玄晖当成亲人,她是担心玄晖在花酿那里受委屈。 临行时,玄晖送给阿徯一个镯子,镯子也不知是从哪里捡来的玉石做的,成色并不好,打磨得也不够圆润,上面连雕刻都没有。 “你自己做的?” 阿徯喜出望外。 玄晖点点头,唤了阿徯一声:“姐姐。” “什么什么?你唤她姐姐?你都没管我叫我爹!” 玄鹰的不服气全写在眼里。 “活该!” 风缄搂着阿徯的肩膀,宠溺地笑着,“再难搞的小妖,到你这里都听话。你还不打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