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跑出来的?” 莹月说:“有个坏人,做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地方,将我们放在里面,我们便使不出灵力,但我们不肯认他为主,他就只能收藏我们,不能让我们替他做坏事。” “那人是谁?” 凉月想起了自己的琴,莫不是也是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 “不知道,但他不知道得罪了谁,有人把那个地方炸了个洞,我们就都跑出来了!” 怪不得,最近身边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 “和你一起逃出来的,还有谁?” 莹月说:“有一些被抓了回去,还有一些就向我一样,寻找强者,重新订契约,毕竟我的妖主,几万年前就没了。不过还有一些,他们的妖主还在,便去寻了,至于能不能寻到,就看缘分了。” 凉月想,那亥北的镯子,是不是,就是他自己的? 要不怎么那么顺手就收起来了? 二人又聊了一路,凉月本来还是有困意的,但因为莹月是个话唠,凉月和她聊天,便没头儿了。 索性,凉月便跟着疯王去了宫,去见了皇帝。 等出宫时,凉月见疯王手里攥着个圣旨。 “这是什么?” 凉月好奇。 疯王看了下圣旨,说:“没什么,爹爹还有些事情,你先回府。” 凉月应了声,中途下了车,却没回王府,而是去了轻罗馆。 她实在在意那镯子。 若是真如莹月所说,看来最近她应该派人出去,多查查这些法器的下落。 虽然会面对花酿。 “以后叫我名字就行。” 凉月摸了摸头上的步摇,“一会儿,看到什么,不准多舌,不许讲给我爹!” “好哒!” 莹月答应得倒挺快。 凉月走了进去,问黄掌柜:“亥北前辈呢?” “在院子里呢!” 黄掌柜引着凉月过去,凉月便把法器的事安排给了他。 “动静别太大,法器们都很敏感。” 虽说这东西多半都是随缘,可凉月还是希望自己能多得些法器,将来再面对楚安那帮人的时候,也更有底气。 而且凉月也担心这些法器被楚安得到,这样那边的实力就更加不容小觑了。 凉月进院中,就瞧见亥北前辈和花酿,他们正在喝酒。 还喝! 凉月想起昨日的事情,心里就乱。 她吩咐本来已经走出几步的黄掌柜:“把酒窖给我封死!谁进谁是狗!” 黄掌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这,他能管得住? 不过说到,谁进谁是狗,这肯定是冲着花酿说得了。 凉月决定忽视花酿,就走了过去,恭敬地给亥北行了礼。 “前辈,晚辈有事,想和前辈商量。” 凉月目不斜视,一点都不把花酿放在眼里。 “徒儿,为师还在呢!怎么不问为师?” 花酿起身,挡住了亥北。 “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