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木棍要向着应天生砸下来,应天生闭上眼睛,放弃抵抗。
“停手。”这时,马车内又穿来了一个缓慢但是气脉悠长的青年男子声音,并且音色淡然,富有磁性,好听极了。家丁们听到这个声音后,都楞住了,随后收起木棍,恭敬地站在一边。
马车的锦帘被揭开,从中走出来一个青年。明明是一个男子,但应天生看见他心里却蹦出了俊美这个词语来形容他。他的五官十分精致,皮肤白皙,但却并没有示人柔弱之感反倒是有几分刚强。
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竟然都汇集到一人身上,但却仍旧没有违和之感。不出意外,男子美貌的引起了周围无数女性的惊呼。
华衣妇人看见了男子出来,惊呼出声“言儿,你怎么出来了,这些小事让为娘处理就好了,你在车里好好休息,过两天好好发挥…”
“母亲,无妨。”男子将妇人关切的手挡在一旁,飞身一跃,跳下马车。这一下又是引来了下面无数女性的惊呼。
“彭言!”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紧接着便是一片喧哗。
“他就是那个彭家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彭言?”
“本来以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想到长得如此细皮嫩肉的。”
“我听说他是彭海岩老年得子,他的其他两个儿子都已成家立室,而彭言却只有十七岁。”
“可是别看他年纪小,但实力确出色,据说年纪轻轻就已经超过了他的二哥彭澍,仅仅输于他的大哥彭瀚半招,如果是真的,那就真的是天纵奇才了。”
“对啊,就因为这个,天门已经点名道姓的说,如果彭言参加了天门的招纳,内门定会给他留一席之地。”
“真的假的啊,那彭家岂不是要再延续百十年的光辉么。”
“我可还听说,这个彭言,是个私生子啊,是在最近才相认的。”
“我怎么听说是彭海岩被绿了……”
……
彭言走到应天生身边,周遭的流言蜚语似乎完全跟他无关。
就衣装打扮来说比起那位妇人算是朴素了,身上仅仅一件淡青色的长袍,也并没有加任何的修饰,丝毫没有公子哥那种香囊玉带相配。头发也是用一根素色的布带简单捆绑起来的。
如果说他身上看上去最值钱的东西,可能就是在他的左腰间悬挂的一把佩剑了,但绝对不是其他那种公子哥那般的宝石镶嵌,流苏佩玉的华而不实的装饰剑,而是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古朴大气之感。
他走到应天生身旁,弯下腰就要扶起应天生和那一个青年人,马车上的华贵妇人惊呼,“言儿!你…”但彭言却似没听见一般,依旧将应天生扶起。
“今日之事是我们鲁莽了,还望公子多多包涵。”说着,弯腰向着应天生作揖。
应天生显示愣了一下,随后慌忙答到,“彭公子言重了,是我这位朋友有错在先。”
彭言挥袖面相周围围观的人群,说“这件事确实是我彭家不对,但这既然牵扯到了彭家,我们彭家自己自然会处理,还望诸位不要在此围观,尽早散去。”
彭言回头跟马车夫说,“这位师傅烦请将马车驶到马路边。”为了不引起太大的骚动,彭言让马车夫把马车驾驶到官道旁边。
应天生将那个倒在地上的青年人扶起来,但是那个人并没有起来,扭着头,颠着腿。应天生有些尴尬,俯身靠近那个人,“快点起来啊,你还嫌事情不够大是么。”
可是那个人确是并没有理会应天生,将下巴点了两下着彭言,“我要让那个人扶我起来。”
应天生眉头一皱,冲他瞪眼说“你还得寸进尺了。”
彭言笑道,“无妨无妨。”说着弯腰将那个青年扶起来,“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不对,还请多多包涵。”
那个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