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梦里,
昏迷不醒,
有人摇头有人叹息,
有人讥讽有人哭泣,
可我充耳不闻。
摇着头把我下到地里,
叹息的人将我埋葬,
那些讥讽的都在路过,
没有人愿意停留荒凉,
悼念她们的厌恶。
哪怕多待一刻,
滞顿的脚步会凝固,
仿佛破土而出,
每一寸都会崩裂。
我漏掉了什么?
掬一把黄土,
浠浠沥沥几分眼泪,
与哭泣的一起哭泣,
跟悲伤的一同悲伤。
我作祟的梦,
试探了,
见识了怎么善良,
爱的才不辛苦。
我看着,
无数的温暖在流失,
我笑着说,
天寒的时候,
手脚才不会冻僵。
关于那一场梦的清醒,
关于那些事的计较,
你原知道,
我是就个小心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