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椒房殿出来以后,刘武的脚步也放缓了一下,他慢慢的走着,赏玩着去往漪澜殿沿途的景色,不禁感慨到宫里还真是变了许多,有些地方他都快认不出原本的模样了。此时的他优哉游哉的,就像老年人旅游团团长上线一样,慢悠悠的走着,偶尔看见一朵漂亮的花,摘下来拿在手里把玩,若是有小宫女经过便叫住人家,把手中把玩的花给人戴头上,然后嘴甜的调戏两句,调戏的那两句话也不过分,闹出去也不怕挨罚的,而且就那些小宫女,在刘武母亲全方位保护下能闹出什么花样?要是真的闹那还不是寿星公上吊——找死吗?所以每一个遇到刘武并被刘武戴花的小宫娥到最后要么是红着脸羞答答的离开要么是哄着耳朵羞答答的离开,看见宫娥们那羞答答的模样,刘武觉得自己的这一番恶作剧甚是有趣,这一行为动作很好的满足了这个少年天真无邪的恶趣味,这份恶趣味就像大家当年初中高中的时候男同学们对女同学的小整蛊,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一种青春互动而已,大概就是那种青涩却又有一点小美好的感觉吧!
在漪澜殿一直心心念念等着刘武回来的慎夫人今天是破天荒的早早的就起来收拾准备了,所有的事情一点都不马虎,能做到最好的必须是最好的,她打算让刘武第一时间感受到来自她这位亲生母亲浓烈的母爱。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慎夫人心情有些小激动的等着刘武,脑海里面闪过了无数个刘武看到自己为他准备的这一切的时候所会流露出来的欣喜、惊讶、欢喜的表情,想着想着,慎夫人就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就连身边不起眼的东西或者平常不太顺眼的东西就在今天统统都很顺眼,很舒服。
可是等着等着,等的时间太长的,慎夫人觉得自己等得热情都没有了,再加上到后面自己等久了让身边的宫人去打听打听刘武的情况,听到打听回来的宫人说刘武去了宣室殿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去椒房殿呆了小半日,听到这里,慎夫人心里还是接受的,这时候慎夫人还安慰自己说武儿不过是按照宫里的规矩来而已,一会儿就来了;可是她左等右等,等了三四壶茶的时间了还没有等到刘武过来,便又让宫人去打听打听,这一次慎夫人听到宫人回答说刘武离开椒房殿之后是优哉游哉像是来大花园游玩一样悠闲的走过来漪澜殿的时候,慎夫人就觉得有些窝火了,等到刘武悠闲的晃到漪澜殿的时候慎夫人心中早已憋了一股火,到底谁才是他(刘武)的亲生母亲,明明自己才是,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却跟别人的母亲甚是亲近,和自己的母亲就一点都不亲近呢?过来漪澜殿见见自己,走个路都像是拖延刑罚执行似的,真是造孽啊!
又等了一会儿,总算是等到刘武走到自己面前了,可是这时候的慎夫人已经等到“没脾气”了,就连原本准备刘武来的时候去大门口迎接的心都没有了,这时候慎夫人已经采取了晾腊肉的方式打算把刘武晾在那里,先不搭理这只兔崽子,等这只兔崽子自己主动过来找自己,可是慎夫人还是高估了自己在刘武心目中的地位低估了刘武心目中自己的地位(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慎夫人觉得自己在刘武心目中有很高的地位,实际上并没有,为什么要解释这句话呢?主要是觉得这句话的前后有点像,如果靠个人理解的话会跑偏,所以解释一下!);当刘武来到漪澜殿大门口的时候,门口除了两个当差的宫女在那里站着就没有其他人了,两位小宫女看见刘武过来就是行了个礼,然后又像两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站在门口继续当值,就连正眼都没有看刘武;看来慎夫人是真的被自己气到了,刘武心想,可是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情刘武一点都不在乎,他大摇大摆地踏入漪澜殿的大门,继续优哉游哉的闲逛来到漪澜殿的大殿内,见到慎夫人也只是按照规矩行了个礼,原本坐在主位上偏头痛都出来了的慎夫人看见刘武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瞬间就不乐意了,慎夫人没好气的瞪了刘武一眼,刘武佯装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