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果没有经历过这些陈年旧事,全程都不掺和,直到两个谈起了最近的事儿,才轻声插言道“恭祖宗,咱们之前设的那个摆子,有多少人报名了呀?”
这一天忙下来,恭王爷哪里还有心情去理这个?见问,顿时愣住了,不解地看她一眼,质问道“好好的,又提那个干嘛?没有看到我与你爹在讨论国家大事吗?”
他说着,抬手轻轻在张小果的头上抚了一下,并同感叹道“可惜啰,明姐姐一直想要一个聪明乖巧的小女儿,只是生了一窝,尽是些小子……”
说着,他的脸上再填一层落寞,轻笑着,转过头去,与天庆帝继续刚才的话题。
张小果看着,心里面竟然有些不滋味,低下头,拿过一张纸来,漫不经心地在上面画,灌了满耳朵的政治经济,却没有找到机会说她的事情。
等两祖孙商量完事情,恭王爷离开了皇宫,这才想起自己与张小果的调侃,随意的向随从问道“今天,四个城门口,依旧没有人报名吧?”
随从不知道自家王爷如此问,轻轻挠了挠头,试探地答道“今天有人报名。”
“呵!”恭王爷大为惊讶,声音都调高了八度,“能有几个?”
随从更加不解了,他们家王爷一直追着问,是想知道有人报名,还是想要没有人报名呢?
看神情,似乎是盼着有人,可听语气似乎又希望没有人报名。
随从郁闷了,他自认为,跟随王爷多年,他的脾气秉性还是可解的,可是这一次却深深的感觉到,自己并不了解眼前的这一位主子。
而且,他也不敢说假话呀,顿了顿,硬着头皮,老实回答道“回禀王爷,不是几个,今天报名的一共是二千六百四十五名,其中不足十二的小孩三百六十二名,女子一千九百二二人,男子三百六十一人。
全都已经按照王爷之前的吩咐,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去了,陈小将军也已经接手。”
恭王爷背着手,在原地来回地走,口中喃喃,“这些人,怎么回事,都生死攸关了,还有心情找事儿做?脑袋被驴踢了吗?”
随从听着这话,满脸的纠结,犹豫很久,才轻声解释道“正是因为生死攸关,大家老要争破头了去呢!而且,如果奴才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是不给工钱,只是能赏一家老小口饭吃,什么活儿,奴才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