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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你刚刚那番话真是油腻到家了。我听了想吐。”

莫海见她情绪终于稳定了“那你刚刚怎么哭得那么娘啊？”

古月“？？？我本来就是女的。”

古月“我哭成什么样哭成什么声音管你鸡事？”

莫海“我发现我爱上你平常那粗犷的声音了……”

莫海“你刚刚那种哭声，听得我耳朵都不愉悦了……”

古月“？？？”

古月“很好，就是要让你不愉悦。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刚刚那女人那种娇滴滴的声音吗？”

莫海“？？？”

莫海“都过去多久了？你心里还惦记着那女人？说实话，那女人名字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古月“那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形容她的声音了？嗯？”

古月“还心知肚明地觉得我说的就是她？”

莫海“……”

莫海“刚刚除了你，不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么？”

莫海“再说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的声音，我就只喜欢你的声音。你那种粗犷有力的声音，我一听，就浑身都充满力量！”

古月“滚。”

莫海“好了，不哭了？我带你去玩。”

古月“不要。”

莫海“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古月“要你的头，给吗？”

莫海“……”

莫海“等我们一起合葬的时候，给你。”

莫海“所以，你嫁么？”

古月被他说得脸红，以前，她的脸红，别人都是看不出的，但五年间，她在脸上花了能买几套房子的价钱后，她的脸，就和以前大不相同了，虽然有点刻意的完美，但还是美的高级。她的皮肤不再像以前一样黝黑了，即使是脸红，别人也看不见，现在，只要她脸红，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更别说莫海。

莫海“哎呦？脸红了？”

莫海“你心动了？”

古月“对你脸红，纯属礼貌。”

莫海“别解释了，你就是心动了。”

古月“滚吧你。”

他突然微笑地伸出手，把她的手给握在自己的手里，大手掌比她冰凉入骨的手温暖了好几倍，令人想到了夏天的烈日，但他脸上的笑容又像是夏日晚空的一抹微凉、舒适的风，令人周围的气氛瞬间就舒爽了起来。她忽然想到了那时他们还在上学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就是一个宁静的夏夜。校园里人烟稀少，只有他们两个人。

莫海“怎么没声音了？”

古月“……”

她的回忆终于美好了一次，心中的躁郁感仿佛也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她的耳际，也慢慢地回响起那时学校里夏天夜里经常听到的吉他歌谣，不知为何，她莫名地怀念。

那时，她还是一个没有那么暴躁的人，仿佛有自闭症，总是呆在角落里看他与周围的人交谈。

如果没有那个店面和那个喷雾，他们的故事可能根本就不会开始。

莫海“想什么呢？”

古月“我只是突然想，回a大看看了。比起迪士尼乐园，我更想回a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