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均维疑惑地看着林若初。
这时,他的眼里只有她,就连她也只看到他的眼中,只有她。
可是她怎么看着他爱着她的模样,就怎么在心里觉得恶心,对他只有厌恶。
“你好恶心。”林若初直接了当地表明了她对他的厌恶。
“怎么恶心了。”陆均维还问出了口。
“就是恶心,很恶心。给我滚开。别在我眼前晃。”林若初使尽全身的力用力地用手朝他的身上推。
陆均维没来由地侧身朝旁边一摔,摔在地上,手心触碰到地上还没清扫干净的残余碎片,尖利的瓷砖刺破他手心的嫩肉,鲜血就那样瞬势汩汩流出。
听到声响,林若初打开床边的床头灯,暖橘黄色的灯光照在地上,凌乱的冰蓝色瓷器之间,布满鲜血,她的心没来由地“咯噔”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把他的手给拖起来,白皙的手掌边,依稀可见那一道一道刺眼的伤痕。
“阿初……”
陆均维看到林若初小心翼翼地查看着他的伤口的模样,没忍住温柔地唤起了她的名字。
“别这样叫我。很恶心,知道么?”林若初的声音异常的冷淡,手中的力度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加重了。
“嘶……疼……”陆均维的声音轻轻的,虽然还是她熟悉的那个声音,可是却没了之前的桀骜不驯,只有轻声轻语,她听着,很是不习惯。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当他突然变成她不认识的模样,即使是好的,她也难以接受。
“疼死你算了。”林若初下床,在抽屉里,拿出家用医药箱。
“你就那么想看我疼死吗?”陆均维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觉得,她还是爱他的。
“对。”她果断地答。
林若初熟练地掏出里面的纱布、酒精、镊子等物品,前世,陆均维每次在外打架回家都会受伤,于是她也懂得了很多医务常识。
“阿初?”陆均维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眼里既有欣慰,又有不可置信。因为在他的回忆里,林若初就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公主,什么都不会做。
林若初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习惯了为他包扎,于是索性停下手,把正要上手缠绕的纱布给扔在一旁,对他吼道“哦?质疑我?那你自己包扎吧!”
“不是不是,我只是突然有些不习惯……”陆均维很害怕看到她生气的样子。
“不习惯?你这个样子,我倒是很不习惯。”林若初说。
“阿初,我为你去再盛一碗红糖姜水吧。”陆均维自己动手包扎完伤口,起身。
却被林若初给叫住,朝他招了招手“不必了,你过来。”
陆均维愣住,回头,还是朝她走了过去“还有什么事吗?阿初。”
“你不必再叫我阿初。”她说。
“那我要叫你什么?”陆均维很是不解。
“叫我林若初就好。”她下一秒接道。
“可是……”陆均维说,“这样称呼的话,太直接了。我不喜欢。哪有爱人之间,直接以大名相称的?”
“可是,可是什么?怎么,你不喜欢?”林若初。
“对,我不喜欢。”陆均维。
“好,既然你不喜欢我的名字,那就滚吧。”林若初甩下一句话,倒头就睡。
贺昱看着剧情,觉得很不妥。
“师兄,这样真的能化解她身上的怨气么?”贺昱,“我反倒觉得,她在梦境里会觉得不真实,会觉得莫名其妙。”
“而且,在她醒来之后,会不会因为巨大的反差,变得怨气更加重?”贺昱。
“此话怎讲?”
想必贺昱,慕振清并不了解女人,准确的说,是“作”的女人。因为叶樨樨并没有沈星那么“作”。
但是贺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