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樨樨拉过沈星的手,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虽然不知道沈星经历过什么,但是她性格上的缺陷,绝对不是没有来由。
这一定和童年经历有关。
“我想说,小星,疼的时候,记得放过自己……”
叶樨樨看着她,沈星的眼神已经麻木。
“不,师母,我和你不是一类人。”
“我不会疼。”
当痛苦已经长时间凌压一个人太久太久,那个人的痛觉阈值就会提高到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沈星就是一个痛感阈值极高的人。
而英加和她很相似,应该也是这样一个人,不然,她们两人怎会不相上下?
叶樨樨捏了一下沈星,问道“疼吗?”
“不疼。”
沈星只觉得搞笑,好好笑,她什么大伤大难没有经历过,这点皮肉之痛,又怎会让她感觉到疼。
“我不像师母那么细皮嫩肉,柔身弱骨……”
“我皮糙肉厚的,没有那么娇嫩!”
沈星说完,看了看贺昱。
“放心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贺昱几乎是秒懂了她的意思。
“呵,你要是敢嫌弃我,我就……”
沈星习惯性地将自己的一巴掌给抬至额头前,贺昱也下意识地在看到她这个动作后,往后躲了躲,也许,这就是他们俩应有的常态。
“对了,刚刚说到哪儿了?”
“这次,我实在是拿英加没有办法,我才将毒洒在她身上的,同时,我自己也中了毒。”
“我当时只能想到这一个办法。”
“长痛,不如短痛。”
“这也是最快的解决办法了!”
沈星解释着自己为何要采用这样极端的手段,但是,为了赢,她不惜一切代价。
“我不想让英加剥夺了贺昱的自由。”
“不解决掉她,必然后患无穷!”
“师母,我想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态了吧?”
沈星说着,看向叶樨樨,叶樨樨点了点头,说“我明白的。”
“如今,英加她就交由你来处置。”
“我不再将插手此事。”
叶樨樨说。
“英加冥顽不化,我们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
“这点我再清楚不过。”
“因为从她身上,我看出了相似点。”
“她和我都一样,是那种为了守护一个人,而可以什么都不顾的人……”
沈星的眼里目光涣散,像是想什么东西想的出了神。
逼问室。
麻醉针的时间过去后,英加醒了过来。
又是一个密闭空间里。
这种压抑的环境,她不知来了多少次,每次一来,她都觉得,这就是她的命。
沈星站在她的一旁,此时的沈星,已经换上医务人员用的白大褂,手上戴着白色的手术手套,眼睛处戴上了暗蓝色透明的眼罩,大概是为了防护激光所用。
英加看到她这副打扮,已经明白了她想干什么。
“呵,如此阵仗,无非是想折磨我?”
“那还不快点!”
“给个痛快不行么?!”
英加笑了,笑的很猖狂,就算是临死了,她也绝不让步,至少气势上,她不能再输!
沈星看得懂她,她也是一个,像自己一样,不怕疼的人。
就像是活在下水道里的小强,怎么弄,都弄不死,如此倔强的生命啊,却让人感觉到肮脏……
沈星从密闭空间里桌下的抽屉拿出了逼问用的器具。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么?!”
“倒是可以试试……!”
英加看到那些东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