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你做什么?一名女子,在大街上做这样的姿势,你不知道伤风败俗吗?”
仁玉没回话,兀自掏着什么东西,毕竟是冬天,穿的衣服多,里三层、外三层的,仁玉要拿那东西大概是在衣服最里层,她掏了好一会儿,才将一块东西掏了出来。
“裴指挥使,您看看这个。”仁玉淡淡的说道。
“什么东西?”裴茗烟并没有转过头。
“您看一眼就知道了。”
裴茗烟又道“你衣裳弄好了没有?”
仁玉低头看看自己的衣领,“弄好了。”
裴茗烟这才转过头来,仁玉手上静静的躺着一块玉佩,那玉佩通体雪白、质地莹润,形状像一滴大大的水珠。
仁玉将手抬高了一点,以便裴茗烟能仔细看清那玉佩。
裴茗烟甫一见到那玉佩心里便是一惊,再到仔细看清那玉佩,他心里已如千万匹马奔过,他颤声道“这玉佩,你从哪里来的?”
仁玉见他已看清那玉佩,迅疾又将玉佩往衣裳里层塞,裴茗烟赶紧又转过头去,一边转一边道“快说,那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仁玉不回他的话,待到将玉佩塞好,才道“倘若您不追究我去靖王府的事,我便同您说说这玉佩的事。”
“你衣裳弄好了?”
“弄好了。”
裴茗烟转过头来,“好,我不追究你去靖王府的事,现在你说说这玉佩是怎么回事?”
“这块玉佩是奴婢捡的。”仁玉道。
“什么?”裴茗烟以为听错了。
“这块玉佩是奴婢捡的。”仁玉又说了一遍。
裴茗烟的眸子阴纨起来,“在哪儿捡的?”
仁玉接着说道“奴婢小的时候,遇到一位娘子,她在奴婢家里小住了一段日子,她走的时候,说是很感激奴婢家人那些日子的照顾,没有其他可以给的,便要将这个玉佩留下。”
“奴婢家人不肯收,她也没说什么便走了,第二日,奴婢便在墙角发现了这块玉佩,您说是不是捡的?”
裴茗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焦急的问道“那位娘子呢?她后来去了哪儿?你知道吗?”
仁玉眸色深深,她摇摇头,“奴婢不知道。”
“那她在你家里住了多久?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家在哪里?你家里人对她还有印象吗?她可有对你家人说过什么?”裴茗烟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仁玉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她没住多久,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奴婢还小,她没说过什么,奴婢父亲母亲现在都已经过世了,所以奴婢也没有家了。”
裴茗烟沉默了,良久方道“这块玉佩,你出个价,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