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追问道。
“尚未有定论。”
其实也不是没有定论,只是对于此时的安东尼奥来说没有必要,温克尔曼道:“梅斯先生,对您来说,这个问题的关键不在于结论,而在于华尔街基于人口基数,认可中国和印度未来可能的发展。”
安东尼奥?梅斯明白了,无论是中国,还是印度,对于巴西淡水河谷公司来说都是一样的,相较于力拓和必和必拓两大竞争对手,均处于不利的位置,所以从这个问题就可以看出,蔡致良的分析并不是信口胡说,而是有确凿的事实作为依据的。
“你认识蔡先生很久了吗?”
“也不算太久,你知道,他如流星一般突然出现在世界舞台。”温克尔曼道:“我的同事,也是最早接触蔡先生的,有过这么一句评价。”
“什么评价?”
“他的判断,很少出错。”很简短的一句评价,温克尔曼说的很慢。
安东尼奥?梅斯沉默了,皮球又踢到了他的脚边。
“我跟你说个故事吧,关于蔡致良先生的。”温克尔曼说道:“听我那个同事讲的。”
“请讲。”
“马丁?安德森是华尔街的著名经纪人,在察觉到美国可能爆发经济危机之后,游说华尔街各大投资机构,却不被信任,以致于他来港募集资金,最终只有蔡致良对他的分析感兴趣。”温克尔曼不疾不徐地开始讲故事。
“我听史蒂夫说起过蔡先生发家史,就是靠做空美股,成就如今的地位。”对于听过的故事,安东尼奥?梅斯表现的兴致缺缺。
“这只是开始,或许只能说明他的好运。”温克尔曼道:“因为美股一度表现优异,以致于马丁?安德森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准备终止做空美股。最终是蔡先生说服了马丁,才有了后来的成功。”
“很不可思议。”安东尼奥?梅斯评价了一句。
“是啊,第一次听约翰提起时,有些难以置信。”这是温克尔曼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