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混账东西!”
狐幻真勃然大怒,反手就是一巴掌,将狐崇重重抽倒在地。
狐崇脸颊瞬间肿胀,吐出几颗带血的牙齿,不可置信的看着狐幻真。
“爷爷……”
狐幻真怒然一喝:“不要叫我爷爷,以下犯上,你真够可以的啊,狐崇,平时你狂也就罢了,当着大长老和少主的面,岂是容得你张狂的?”
狐幻真抬脚欲踹,却被狐奴软袖一挥,将之弹开。
“大哥你别阻止我,这小子实在是太放肆了,不教训不行。”
狐奴眼睛猛然张开,声音一沉:“我说让你动手了吗。”
狐幻真正色行礼,将头深深低下:“不敢!”
“关闭管教就不必了,此事交给刑罚堂就可以了。”
听到刑罚堂几字,狐崇脸色瞬间煞白。
狐幻真深色一沉,低声说道:“大哥,小崇罪不至此……”
狐奴冷哼一声:“罪不至此?你确定?”虽是反问,却令狐幻真背后生了一层冷汗。
狐幻真咬了咬牙,说道:“一切全由大哥做主!”
狐崇一下跪倒在地,抱住狐幻真大腿哭嚷道:“不可啊!那刑罚堂是什么地方,爷爷你再清楚不过了,孙儿进去了,不死也脱成皮啊。爷爷!”
狐幻真一脚将他踢开:“咎由自取!”
说完拧小鸡般拧着他的衣领走出大殿。
“既然如此,就由小弟我亲自送他进刑罚堂吧,就不劳烦大哥了。”
…………
陵天苏摇了摇头,说道:“这狐幻真,倒也是够心狠的。”
狐奴呵呵一笑,说道:“你以为呢,他亲自送他孙儿去刑罚堂,不过是为了打点里面内侍,让狐崇刑罚期间少受点罪罢了。”
狐奴语气变得调笑,将血玉系在陵天苏腰间,说道:“想不到有人比你还要心急。”
陵天苏脸上一红,这才回来几天,她就派鹰送信求亲,这是怕自己太丑,嫁不出去吗?
狐奴逗了逗黑鹰,说道:“这是风鹰,速度极快,但却对外族多是显露敌意,可它为什么看起来和你很亲昵?”
陵天苏忽然想到了风鹰族的赵显兄弟俩。
“嗯,去北族时,跟风鹰一族有点渊源。”
……………………
“月儿,为我磨墨。”
“是,少爷。”
月儿磨好墨汁,为陵天苏取来狼毫毛笔,今日少爷但是难得有雅兴呢。
香儿好无聊的趴在香案上,啃着苹果。
“少爷,大半夜的磨墨做什么。”
陵天苏微微一笑,笔尾轻轻抵住下巴,说道:“作画。”
“作画?”
香儿手中苹果惊掉在地。
“少爷你何时会作画了,而且大半夜的作画?”
“嗯,小时候跟狐奴爷爷学过几天,当时觉得无聊,没有接着学下去,不过倒也能随手画画,只是现在眼睛看不见,也不知道能不能画的出来。”
香儿好奇宝宝问道:“少爷要画什么?”
陵天苏低笑不语。
香儿还要作问,却被月儿轻轻拉住。
她见月儿笑得暧昧,顿时了然,两人蹑手蹑脚相对离去。
清晨,陵天苏外出练刀。
香儿无聊的趴在香案上啃着苹果,月儿收拾房间,却发现书桌上留有一张女子画像,远远看去,只见白纸上一道风姿卓越的的身影。
月儿惊呼出声:“香儿,快来看少爷画的画儿。”
香儿眼睛一亮,“哪里?哪里?我要看,我要看。”
“哇,少爷画的真好,这画的定是牧小公主,瞧瞧这身段儿,这风姿,这脸蛋……呃……这脸蛋……”
香儿兴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