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放心上(2 / 4)

查天象了。

他這個太子妃大約沒什麽東西是不會的了。

沒有人再有語言辯駁了,事實大於壹切,就算心中再不服,這壹輪,她們全部人都得的是零分。

在這片清靜中,淩帝他看了壹眼天上的被黑暗吞沒的月色,眼神中有壹絲幽暗的光芒劃過,望著姜聽瑤的眼眸深不可能見底,半晌後,問:“才思如何比?”

夜裏的溫度比起白日來要冷的多,適才吃完飯出來,滿身熱烘烘的不以為,站了壹會後,那冷風的厲害被感覺了出來,不曉得是不是內心緊張,李宣延以為淩帝的嗓音中有壹絲不同的情緒,快到他幾乎捕獲不到。

他又看了幾眼淩帝,沒看出有什麽異常,暗自將此事放在心內。

“吟詩做畫,聲樂妙舞。”夜空中,如珠玉墜玉的八個字,新生了那些美人的心。

詩歌,作畫,樂器,舞蹈,這些,凡是是個有錢人家的女人,誰不曉得這些東西,各自內心鼓足了勁,清楚必然要在殿大將她們最拿手的東西表現出來。

以為姜聽瑤會用花容月貌,閉月羞花如此的請求尷尬她們,沒想到是如此容易,看來她們錯怪姜聽瑤了,她的,今日的請求只怪自己做不到了。

眾人皆逐步散去,今日壹天她們也累了,好好莊息,翌日再想要壹下,連結最好的狀態。爭取表現出最好的壹邊,在這些人中脫穎而出,讓李宣延壹下就記住自己。剛剛還熱烈的空曠園地,壹下變得冷靜了起來,沒有了人,四面的風愈加毫無所懼的往人的脖子,臉上刮去。

李宣延才拉著姜聽瑤的手,站在順風處,蓋住吹來的夜風,問:“妳還會看天象?”姜聽瑤壹頓,她哪裏會看天象,她過去的天下可不信這壹套東西的,形象臺會告訴天氣,月食,日食,流星這些東西,她學這些沒什麽用途,再說這種東西不是壹時半會就能學會的。

旁邊淩帝和北聽芙還在,她也不可以說這個冊子的事兒,真相這上面是記載著昔時昌平長公主和天族人有往來的事兒,天族在這些人眼底是什麽,她從李宣延的語言中也打聽到了。

“妳要對我長相有信心。”仍然是這壹句話,將李宣延弄得哭笑不得,他看得出來,姜聽瑤是有話不可以在這裏說。

他笑了壹笑,拉著姜聽瑤與淩帝告辭,往宮外走去。不知如何,姜聽瑤總以為身後有壹道視野在跟從著她,她對人的視野最敏感,迅速的壹個轉身後,她看到淩帝仍然站在適才的地方,眼睛朝著她這個方位看來,雖然隔的離有點遠,姜聽瑤很清楚,淩帝是在看著她。

是對她今日的請求不滿嗎?不滿也沒方法,她絕對要撤銷這些人的念頭,再也不要讓他們以種種來由來給自己添堵!

過了大約壹刻鐘的樣子,月兒又壹點壹點的從黑暗中透了出來,將適才收上去的光芒又灑向了人間。

茫然的大地彎曲,重重的山巒披上壹層清冷的銀紗,天越城裏的燈火逐漸的滅了,冬日裏街上行走的人也格外少。

壹個黑色的身影在樹梢,屋頂上緩緩發現,他滿身包裹在壹頂黑色的大氅之中,就連下巴都看不出半點,廣大的大氅讓他的體態顯得高高瘦瘦,與夜色天衣無縫的黑色環抱著壹股說不出的黑沈氣息,填塞著暗黑的氣色。

他擡起頭來,額頭的黑布垂了下來,蓋住了他大部分的臉,浸在月光之下,也沒有壹點亮堂之色,那是壹種融入黑夜的顏色,無法分裂,無法分別辨別。那幹涸的,沒有任何升沈的嗓音,從黑色的大氅底下傳出,“月食,呵呵……”

這壹聲笑,好似磨子在割著木頭,吱吱嘎嘎的讓人痛苦。“我倒要看看,畢竟是不是妳。”

黑影在半空之中行走,好似沒有任何引力可以阻止他,那腳步飄零,露出他的雙腿,底下沒有穿鞋子,卻是壹點土壤都沒有沾上。

悄然無聲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