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惯了也就算了,可他那儿子也嚣张跋扈,之前吾麾下兄弟多次说过此事,可”
高览皱着眉头说着。
“军师,许攸此人极度贪财,被收买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之前可是多次要退兵,其心可疑,八成是和张绣有联系。”
“不过就算他们没有联系,可冀州传来书信,书信中状告了许攸长子的种种恶行,要弹劾此人,这难道也视而不见么。”
张郃也是不喜,冷声说道。
“好了,吾知晓二位将军早就不喜许攸所作所为,可此番南下远征张绣,当以大局为重才是,区区小事,带班师后再说。”
沮授挥手,否认了二人想法。
“可是”张郃高览二人想要出声。
“好了,就且这么说吧,都下去时刻准备,至于叶城的盯梢,每隔一刻钟汇报一次消息。”沮授不想再议此事。
在他看来,信中虽然表明了许攸和张绣勾结,可这笔迹不太像许攸的,八成是有人故意要挑拨离间。
这种情形,他不能中计。
“诺!”二人有些愤愤不平,应声的同时还甩袖转身就走。他们实在理解不了沮授干嘛要保许攸。
这种君前谄媚之人,就该处死。
看着二人离去,沮授眉头紧锁,他在沉思这个事情的可能性。
笔迹什么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此番事情的可行性。若许攸的确卖主求荣,那他就成了千古罪人。
因为,许攸知道的太多了。
“难道许攸真的因为钱投向张绣阵营?这不应该啊!”沮授心中也在迟疑,他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收人钱。
时值五更天,
是最黑的夜,也是最冷的时候,是人最困的时候。
沮授刚合眼没多久,却是听见房外亲卫的呼唤声。当即其一个激灵,三两下披上衣袍便走出了营帐。
“怎么了?”沮授皱眉问道。
“军师,敌军有异动,方才四更天时,张绣亲自率领一支铁骑突破了我军重重封锁,看样子,应该是往北去了。”
哨骑几连忙说了句。
“往北?”沮授露出狐疑,张绣支援不应该向南面么,为何
想到这,他瞳孔猛然一缩。
“不好,张绣是想劫我军粮道。”沮授语气急切,急声喝道。
同时,一个念头出现在了他脑海里。张绣是如何得知运粮节点的?这个运粮节点,除了冀州那几个和袁绍等人外,
也就他和他儿子嫌疑最大。
“许攸难道真的叛国了?”沮授怒目,有些烦躁。
可眼下张绣亲自北去,肯定是知道己方运粮节点才过去的,这种机密,唯一能泄露的估计就是他了。
“速速召集张郃高览等将军。”沮授对着亲卫急切说着。
当下时局,已经刻不容缓了。
张绣那边出征,但凡他们慢上一拍,八成粮食就没了。而如今此地存粮也没多少,除去人吃马嚼,撑不了多久。
所以,粮草不能丢。
“许攸,既然你为了一己私利舍弃大业,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沮授眯着眸子冷声说着此事。
主要这两件事太巧了,是个人都会联想到一块,尤其许攸贪财,恐怕没禁受住金钱的诱惑啊。
片刻,高览张郃披铁甲而来。
“军师,怎么了?”张郃抱拳问道。
“我军运粮节点可能暴露了,刚才斥候传来消息,张绣正带着万余铁骑过去,我们就算不能在他们之前,也要进行阻拦一番。”
沮授面容凝重说着。
“暴露了?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暴露?难不成我军中有内鬼,是许攸?”张郃话赶话说了出来,有些愧疚。
“军师,许攸都已经通敌卖国了,难不成你还要护着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