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不善的言语,许攸一颤。
“主公,吾与那沮授无冤无仇,其竟然在书信上造谣中伤与我,说在下被张绣收买,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许攸虽然不算是高风亮节,可是非之分还是知晓的,主公待我恩重如山,吾岂会做这等猪狗不如的事?”
许攸声音铿锵有力,目光真挚看着袁绍。
有句话说的好,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没办法,自己没干的时候自证简直太难了。
这就像是一个残疾人怎么证明自己是残疾人一样。
“呵呵,果然是你许攸。”逢纪也是冷笑“主公,难怪这许攸一个劲劝说主公退军。”
“原来,他早就和张绣勾结,换取钱财。并且知晓接下来军粮被焚,三军必败,真是好心机啊。”
逢纪说着。
“主公,据我所知,许攸家财万贯,儿子更是从小作恶。其却说自己是高风亮节,实乃可笑。”
郭图也是接话道。
此时,袁绍已经捏过信封开始阅览,可他那紧皱的眉头越来越紧,因为这里面内容让他愤怒。
“砰!”
袁绍一把将书信拍在桌案上。
这声巨响也是让众人一颤,纷纷闭嘴。
“许攸啊许攸,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亏我还如此信任你,你竟然这般出卖我,今日不杀你,吾心意难平。”
袁绍盛怒,站起身指着许攸咆哮喝道。
“主公,攸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主公的事,如若有,必天打雷劈。”
许攸害怕了,这简直是赤裸裸诬陷。
“哼,证据确凿,你竟然还想狡辩?”袁绍声音都发颤,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浮现。
“主公,吾追随你也有近十年,吾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呢?虽然吾爱财,可都是取之有道,绝不会暗通张绣的啊。”
许攸抿了抿嘴角,强行辩解着。
“呵呵,你受贿告知张绣粮仓位置,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可高览奉命前去营救,却意外得知此事。”
“这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袁绍一把抓过文丑的佩剑,指着许攸,颤声说着。
“呵,呵呵,”许攸此刻不怒反而轻笑道“主公啊主公,想我许攸随你近十年,终究是被小人污蔑。”
“吾不甘,吾心有不甘啊!”
说完,他缓缓闭目,仿佛对袁绍说,你要是杀,就杀了吧,他绝不皱半个眉头。
见许攸如此,袁绍迟疑了。
难道真不是许攸?
“主公,许攸此人心思狠毒,当下为了自保,自然是各种话都能说出来,可一旦让他离去,必然投靠张绣,获取荣华富贵。”
郭图冷笑,他可不想错过这个痛打落水鬼的好机会。
“没错,许攸不死,其必投靠张绣,他深知我军战略布局和甲士分布,一旦放他走了,主公将寝食难安。”
逢纪也是连忙抱拳,有些着急道。
“卑鄙,汝二人皆是卑鄙小人,吾不屑与尔等为伍。”许攸有些恼怒,尤其听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喝,烦死。
今天他能不能活全看袁绍和他的关系了,可这两个人傻逼一样,一个劲想要阻止,这是人么?
狗逼东西!
“呵呵,吾等自然不配与您为伍,恐怕这次张绣给你不少钱吧?啧啧,只不过可惜了,”
“估计你是有命拿,没命花了!”郭图揶揄耸肩,冷笑打趣。
“蠢狗,汝这群蠢狗,吾许攸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主公自有明断。”
许攸傲然看着二人,目光转向袁绍。
此刻,他的生死就在袁绍一念之间,他只希望让袁绍知道自己劳苦功高,绕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