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就红了话也聊开了。
看着眼镜他们几个通红的脸竟显得那么亲切,我说不如我们几个“效仿古人”拜把子怎么样?
袁刚也说我也正有此意想当年桃园三结义,那关二爷“义薄云天”一个头磕下去就可以生死卖命,我等不如效仿先人圣贤,好几个人一听是一拍即合!
举起手中酒杯纷纷跪倒在地,我们几个兄弟今天在此结拜异性兄弟,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眼镜带头几个兄弟一起附和,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死!
几个人结拜完后站了起来又问怎么排辈分,按年龄来排眼镜最大,是大哥,我排第二,袁刚排第三,许客排第四,郭源排第五,许小波排老六,哥几个又坐下来喝了几杯。
喝完之后要去台球室和城里的文化宫去唱歌,几个人喝了点酒歪歪斜斜的肩挽着肩就到了台球室,眼镜问我们咱们是打九球还是打斯诺克?
我说都行其实我压根没玩过这个玩意,从不念书到现在进城里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书店,要说人这玩意其实挺怪的上学的时候你说我怎么就没有这个劲头呢?
别的相同年纪的人在我这个年龄不是去游戏厅就是台球室,要不就去文化宫那唱唱歌溜溜旱冰鞋,可能这他妈的就是我独一的性格吧!几人打了几杆半天没进球,会玩的只有眼镜和老三老四老五,我和老六俩完全就是靠蒙那球杆在手里是指哪不打哪啊!
打了一会见“索然无味”几个人结了账又到文化宫去了,到了文化宫这好家伙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卖气球的卖电子产品的,卖鞋衣服裤子啥的是一应俱全。
在看看广场上一个个小伙小姑娘在飞快的滑冰鞋,里面有很多一对一对的小情侣抱着牵着亲着,在看那些女孩穿着裙子在奔跑中翩翩起舞长长的头发在随风飘荡,好家伙我竟看呆了明显一个土老帽第一次进城的模样!
老三袁刚和郭源也是这样呆呆的看着,只有老大和老四小老弟见怪不怪的拍了拍我们几个肩膀,走吧先去唱歌这都是小孩玩的玩意他大爷的这是小孩玩的东西吗?
我们几个看着那一对对情侣做出的动作别提有多羡慕了,俗话说的好跟什么样的人学什么样的东西,这话说的真不假有时候挺后悔的跟了这样的一个大哥,以至于到现在我还不会滑旱冰。
几个人进了文化宫里面只见里面一排排长登,凳子坐了不少人,中间有个大大的舞台这个地方估计能容纳200多人。
几个找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坐了下来此时舞台上一个身材苗条的20多岁女生正唱着问情,声音纤细附有感染力面容显得清秀娇媚,我一下了就听呆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的时代那个记忆有点模糊的身影在对我唱着问情,唱着曾经的“两两相望”是她吗?
好久歌声停止了地下掌声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在来一个在来一个第下喊到,那女生看了看台下又点了一首我只在乎你,唱完之后又是一阵阵掌声响起来!
那女生却是在也不唱了走了下来,我恍惚的看着她,不是她只是错觉,矫小凤现在应该还在念书吧心想到。
这时候眼镜走上舞台点了一首爱一个人好难,唱完之后掌声明显没有那么热烈,郭源看见老大下来了急忙上去唱了一首“下沙”这小子歌声不错有点游鸿鸣的味道,唱完之后让我上,我走到了舞台上竟有些紧张,点了一首,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手里拿着话筒竟有着感觉手和脚有些颤抖,连发出来的声音都感觉到有点颤抖。
爱过的人我也不在拥有,刚唱了一句底下就有人喊的下去!下去!我看见我几个哥们明显不友善的看了那个喊的人。
没搭理他,我接着唱许多故事有伤心的理由。这一次我的爱情等不到天长地久,错过的人是否可以回头。
我越唱越投入也不紧张了!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