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你们毕竟不适合打打杀杀的,就这样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老二,二哥你回来,我听也听下了寝室的楼,老三和老四他们几个人“紧追不舍”二哥你站住,你要是自己去了,我们也跟着一块去,“要死一起死,”我回过头来对他们说哥几个何必呢?唉!看着他们几个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走吧,咱们先吃饭去吧!
一切等晚上再说,几个人吃了早饭就“该上班的上班去了”要说出了这么个事,还能有心情上班?不上班怎么办?谁给我们钱他大爷的。
我进了车间先找胡敏聊了一会,最后在她爸爸那一直并不“友善的眼光下”,才回到了车间里
我又没对你女儿怎么样!干嘛那么凶啊?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晚上我们几个“又聚集在一起”在食堂吃饭,唯独没有见到老大,我问他们见到眼镜没?哥几个都说今天一天“除了早上在寝室里见过”上班的时候都没看见他。
老大是不是吓跑了啊!老三开口说到,我说别瞎说眼镜不是那样的人,我们正吃着饭,就看见眼镜红着眼睛走来了,老二你们几个跟我出来一下,大伙看看他“不知道他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我一挥手哥几个也不吃了,就跟着老大出来了。
在工厂外一个偏僻的地方,老大站住了给我几个分了烟,对我们说我今天想了想,觉得咱们这样“坐以待毙”不是办法!
那你想怎么办大哥?我开口问到,老大推了推他的眼镜说,我在城里认识一个老乡是我堂叔,家里在城里开铁匠铺的,我打算让他给咱们整点铁的“家伙事”这样咱们也有点把握不是吗?
哥几个一听对老大说,大哥就是大哥我看行,二哥你说呢?
要我说我当然是不想让他们在“掺和进来了”大哥和“哥几个的心意我领了”,我们现在面对的不止是马小帅一个人,还有可能是他背后的老大“史大头和那天龙帮”,我和马小帅算是结下了生死梁子,可是哥几个和这个事不发生关系啊!
你们要跟我一起去“对付那马小帅和天龙帮”,我心里面能放心吗?
大家都是出来打工挣钱的,能聚在一起不容易,我是真不想你们出什么事,还有我自己去起码不用分心你们,管他多少人我起码能“来去自如”你们呢?我指着他们几个,老大看了看我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了。
说好吧!你自己去可以,不过手里的“家伙事”必须要带好我们在外围接应你,不能在推却了这是最低底线,好吧!大哥我答应你们,不过你们也要答应我千万不能和一起进城里,你们只可以在工业区外围接应我,否则咱们这哥们就别处了!谁也不要在说什么,就这么定了!
哥几个见我说出这样的话了,我的又态度“那么坚决”,只能点头同意了。
接着我们去了老大说的“那个铁匠铺”,这铁匠铺在工业区外围的一个小门市房开着,此时街上的人并不多,在加上这是工业区,平时晚上没什么人走动。
老大走过去敲了敲门,半天屋里一个声音说,谁呀大半夜的。是我“仕全”叔快开门啊!
仕全你咋来了?屋里说着话灯就点亮了,半天才把门打开,只见面前站立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张的棱角分明”一身的“毽子肉”一看就是个干力气活的。
仕全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想起来看我,中年男子问眼镜,叔是这样的,这是我几个朋友在城里边惹到黑社会了,想到你这来打点趁手的“家伙事”用来防身用的。
哦!你们惹到黑社会了?
不是骗我吧?你们要铁器“是不是”用来干坏事的啊?
叔你看你怎么不信我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中年男子听了眼镜说的话,又说仕全啊!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他们几个